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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因為要騙過東野先生嘛,所以我只能先騙一下計程車司們別來這條街了。」
「擾亂情況,進一步給我錯誤的資訊嗎?」讚許的看了泰戈爾一眼,東野圭吾說道,「你有這個心思我就放心了。」
「比試完了,那麼我們可以去辦事了吧,之前我看的那個情報組頭子待會要去港口的一個倉裡,晚了就碰不到了。」
默算了一下火車發起時間和路程時間,東野圭吾說道:「你領路吧,還有一個小時的時間。」
泰戈爾領著東野圭吾上了一輛車,擰下車鑰匙後踩下油門,一邊開著車一邊拖長聲音道:「知道了知道了——倒是東野先生這麼放過我沒關係嗎?我可是叛徒啊。」
「不,只要我們關係親密一點,大家就會以為你只是被外放了而已。」東野圭吾笑語盈盈的說道。
「噫,不愧是黑心肝啊!」
所以現在泰戈爾在普通人眼裡是外放,在聰明人眼裡是被縱容嗎?
「這是最優解,說起來你想好了叛逃的理由了嗎?」東野圭吾問道。
「早想好了,就用之前你們考慮的那個本,明面上是追尋自由,可內裡是——」夕陽映照在泰戈爾金色的眸子上,似乎染上了火一般的光,「我無法忍受組織內部的【組織】,無法忍受為了保護【法】而建立的【律】,無法忍受【法】造成的傷害。」
「我還以為你會說——想要看到更廣闊的世界並把它記錄下來而離開了組織。」東野圭吾有些驚訝的說道。
「這也是離開原因的其之一了……」泰戈爾笑容燦爛道,「每每看到這個世界都忍不住升起一種想要擁抱它,感謝它的衝動,所以將這份愛記錄下來也很不錯吧。」
「挺好的想法啊……」東野圭吾誇讚道,「是我們之的正常人呢。」
「別說我啊,東野先生的朋友雨果也是個很好的人啊。」右有些羞澀的捏著自己的頭髮,泰戈爾轉移話題道。
「雨果啊,那個是【溫柔】,繼承了所有的、對世界的溫柔啊……」東野圭吾嘆息一般的說道,「我真希望他不要出現呢,畢竟雨果不適合待在這裡啊。」
那是宮崎的【溫柔】,殺死雨果就跟殺死宮崎沒什麼兩樣。
「東野先生也覺得不合適吧。」泰戈爾有些惆悵的說道,「設定的雨果不適合待在黑暗裡,他待在那裡就是要殺死他啊。」
「我知道的,到時候宮崎會讓我們直接動。」東野圭吾低聲說道。
「我下不了,那可是智守哥最後的溫柔了,殺掉他的話就感覺在抹殺掉宮崎智守這個人一樣。」泰戈爾自暴自棄道。
「那我們換個方式吧……」看著窗外的海景東野圭吾說道,「我們換個思維。」
「咦?」
東野圭吾:「宮崎智守為什麼喜歡搞事?」
「因為他喜歡體驗瀕死的感覺啊。」泰戈爾想都沒想直接答道。
「那他為什麼喜歡體驗瀕死的感覺呢?」這次東野圭吾沒有等泰戈爾回答,而是自問自答道,「因為這個世界太無了,無到他找不到任何樂。」
他總結道:「世界上的大部分人都停留在活著與好好活著這一方面,就像行屍走肉,沒有目的、隨波逐流,不會有人會閒得無聊到去思考為什麼要活著。」
「可智守哥對生沒有渴求,對死沒有恐懼。」
「不,泰戈爾你沒發現啊……」東野圭吾的眼眸染上了一絲極淡的悲哀,「你和雨果都是他對世界最後的求助啊。」
宮崎智守在請求,請求世界上有人愛著他,哪怕只是愛著他的一部分。
「所以我才希望你能努力活下去。」
去愛一個人,然後被一個人所愛吧,這樣的話宮崎智守會不會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