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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子規開始懷疑起自己的判斷,正準備再次撩開袖子檢查一下,盛衍就可憐兮兮地補了一句:「尤其是抄不動語文摘抄了,字好多好多,胳膊好疼好疼。明天就要交,但是我一個字還沒寫,怎麼辦呀,子規哥哥。」
這句子規哥哥一出,秦子規就懂了為什麼盛衍突然來這麼一大套撒嬌耍潑裝可憐了。
敢情就是不想抄語文摘抄。
秦子規一口氣頓時上不來又下不去,想揍吧,又捨不得,不揍吧,這人又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而盛衍從秦子規這短暫的無語的沉默中,看到了生的希望,連忙「嘶——」了一聲,說:「好痛好痛好痛,右手好痛,不好好休息的話,萬一真的嚴重了,我下週射擊比賽怎麼辦啊。」
都這麼大人了,還這麼撒嬌,像什麼樣子?
秦子規冷酷無情地就試圖把盛小衍從自己身上扒下去。
結果下一秒就對上了盛小衍可憐巴巴的視線:「痛。」
秦子規:「……」
沒了。
看著秦子規無奈地閉上眼,嘆口氣,盛衍就知道自己的奸計終於得逞,高興地抱住秦子規就ua了他一口:「我就知道!秦子規就是天下第一好!好兄弟就是要這麼當?」
剛剛因為那截腰而莫名心慌意亂的秦子規猛然被這麼一親,連忙伸手把盛小衍拎開,教育道:「說話就好好說話,別亂親來親去的。」
「這有什麼的,我從小到大親了你沒有一千口也有八百口了,跟親自己手似的,你總不能還沒習慣吧?」盛衍完全不以為然,「而且倆大男人,我就高興,親你一口怎麼了,又沒玷汙大姑娘清白?」
盛衍挑著眉梢,說得理直氣壯。
秦子規一口氣梗在心裡,竟然無法反駁。
因為盛衍確實從小就愛親他的臉,一高興就親一高興就親,生生養成了習慣,哪怕到了初中,盛衍也時不時地會因為秦子規對好兄弟兩肋插刀的仗義之舉而突然親他一口。
秦子規最開始也很習慣,只是最近這一年,會因為盛衍突然的親一口而偶爾有些奇怪的感覺,剛才更是因為這個親親而突然間心跳加速,血流驟湧。
秦子規覺得其他都還好說,但這件事還是得注意一下,蹙起眉,剛準備跟盛衍好好講講道理,結果盛衍就直接把他撲到地毯上,飛快地在他臉頰兩側來回ua了起來:「就要親,就要親,就要親,你不喜歡我就偏要親,氣死你,氣死你,氣死你。」
校服襯衫的布料本來就薄,一被水打濕,就完全形同虛設,黏黏/濕濕的薄薄一層,隔在兩人肌膚之間,與其說是阻隔,不如說是把少年滾燙的體溫和肌膚烘托得更加曖/昧。
少年的腰就在他的掌心之下,細而韌,隨著動作搖擺的時候,讓人忍不住想握緊。
嘴唇柔軟的觸感輕巧地在臉頰上飛快觸碰,噴薄出的溫熱氣體撩得他耳朵脖頸發燙。
秦子規那一瞬間躺在浴室的地上,突然感受到一種從來沒有過的奇怪又危險的感覺。
他忍不住重了語氣,叫了聲:「盛衍!」
盛衍卻絲毫沒有覺得不對,只當是從小時候就延續至今的正常的兄弟打鬧而已,不僅嘴上沒停,手上還試圖去撓秦子規的癢癢,然後就發出了「臥槽」一聲的慘叫。
秦子規終於受不了他了,扯過浴巾,把他整個兒上下一包,就直接扛起,就出了浴室,再往床上一扔。
然後自己回到浴室,反鎖上浴室門,撐著洗漱臺,深深地撥出了一口氣。
等他再抬起頭看向鏡子裡的自己的時候,發現自己的耳朵和脖頸都已經通紅通紅。
那是因為一種前所未有的慌亂和羞恥。
他不明白為什麼剛剛在看最頂級優質的小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