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坎坷身世2(第2/2 頁)
外室,那女人就啥都沒有了。
再比如,他說的是有好的,必須緊著頂樑柱,頂樑柱沒了,家就散了,可你說的是,所有的事先緊著自己,誰都沒有自己重要。”
“不過想想你說的,好像是所有的事先想自己的利益,而他說的先是從家庭和家族的利益,我覺得你們說的都對,都有道理。
不過有一點,你說的不對,你說家族沒了,家庭沒了依靠,咱靠誰?我覺得他說得對,一個人再榮光,也得有家族的支援。
就比如你爸,要不是有家族出面,他哪能跑到城裡來?當天就給綁到財主家了。
你爸也算倒黴,被財主家閨女看上了,最後還是家族的人去財主家商量解決的。算了,不管誰對誰錯,總歸都是為了家好。”
“魏先生來到我家以後,族長就來了,族長讓他有時間就教族裡的孩子讀書。他沒答應,說讀書要看天分。
從那以後,我就跟族裡人的關係不好了,不知道誰說的我有傳染病,而且傳的我自己都信了。
我小時候確實得過一場病,全身都是紅疙瘩,不過也就2個多月就沒了,而且知道的人也不多,到現在我都不知道是誰傳出來的。
所有人都躲著我,怕我傳染給他們,就連家裡人都不敢離我太近,怕我傳染。”
“然後我就自己出來生活了,村裡沒人住的房子很多的。
陳強父母也給了我2分不太好種的地,讓我自己忙活,剛辦好的戶口也給我遷了出來。
打那以後,除了魏先生,幾乎不跟任何人聯絡。
轉年,我自己都沒想到運氣那麼好,沒人要的紅薯竟然都活了,我都沒怎麼管過,地裡收的紅薯就那麼多。
糧食有了,就去找人換菜種子,把以前用的陶鍋換成鐵鍋,又換油,反正能換啥就換,那過的是特別的好。
好不容易所有的事都安定了,魏先生死了,臨死,他只囑咐我去上個學,別的啥也沒說。
我也沒多傷心,親媽死了,我都沒流淚,何況只是個外人,還是我讓他多活了兩年,他也不虧。呵呵”
“我一想也是,反正沒啥事兒,那就去上學。離得不遠,結果到那一看,全是些小屁孩兒。
我就去問了校長,他讓我參加考試,就是寫了篇魏先生教的文章,交了20斤紅薯,校長就給了我一個畢業證。
又給了個推薦函,讓去外地讀女子中學,不知道啥是中學,我也沒去,再說也沒錢啊。就這樣過了兩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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