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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我不要,我去醫院去看算了。”欣樂想開門跑掉。
“你不相信我?”唐家濤見勢忙放下東西攔住她。
“我害怕,我這幾天被感冒折騰慘了,我不想再被折騰下去了。”欣樂突然被這麼一攔住了去路,嚇怕了。
“沒有百分之九九的根據,我不會去做,你現在這個樣子就是破傷風感染,你拿一下鏡子自己看看你的瞳孔和扁桃體,都變了顏色了,再不及時治療,不會多久,毒素攻到全身後,發作起來,可以要你的肌肉斷裂。到時就算你到醫院做手術,他們也一定把病灶挖出來,你知道醫院裡跟鋦鍋匠一樣,就算一個小小的洞也被被敲成個大窟窿,到時你這腿上就會有一個半個手掌那麼大的傷疤。這種手術,我和外公一起做過,我有把握。”小刀把她按坐在床邊給她解釋。
“我求你了,我來這裡本來只想做兩件事,但現在你這樣子,我做了三件事,破傷風感染不是開玩笑的,我媽當年把我生下來後,就是被梭菌感染了,我剛出生時,她流血過多,不能及時手術,直到病發嚴重後,我外公才冒著危險作了手術,她雖然被救下來了,但現在左手殘廢了,手腕這部份被挖出了一大塊肉,只剩下骨頭和一些皮毛,就像一根乾枯的樹枝一樣,那個男人應為此才離我們而去,我媽是用右手帶我長大的。”小刀抽了鼻子說起了這段故事,欣樂的心也軟了下來。
“那你準備有麻藥嗎?”欣樂最終被說服,打了電話向經理請了半天假後問道。
“我只帶有區域性麻藥,不會有事的,你的傷口很小,我只要破開點皮就行了。”小刀安慰道。欣樂躺在床上看著他取藥,希望這一切早點過去。
小刀把房門關上,並忙著調藥劑,一邊和欣樂聊了些隨機性的問題,讓她放鬆一下情緒。
“以前對什麼藥物過敏嗎?像青黴素什麼的?”做好了準備,小刀問道。
“沒有過,要皮試嗎,很疼,我不想打。”欣樂回答。
“疼也要忍,作為一個醫生,對過敏藥不皮試,那就是對病人不負責,以前我那有人只是感冒,被護士打了胰島素死亡事件。”小刀在她手臂上作了皮試注射,坐下床邊安慰她。
“你幹嘛要對我這麼好?”欣樂問他。
“我的命綁在你身,對你好就是對我好,這用問嗎?”
“沒有別的嗎?”欣樂看著唐家濤眼神,試圖讓他說出真話。“你還想聽到我說什麼?”
小刀看著他手上的皮試反應,然後帶上消毒手套又忙起來。
“我想聽你說真話。”欣樂知道小刀是雙魚座的,性格很被動,她多希望能聽道小刀親口告訴自己,他的獨白。
“還有時間,先把你的病治好,等我想好了再告訴你。”唐家濤叫說完命令她趴回去,把屁股露出來,準備插針。穿著連衣裙子露出屁屁,這讓欣樂有點為難,心想反正都給他看過了,只好作罷,崩緊著屁股等針刺的疼痛。
“疼啊——”當小刀的針插下去時,欣樂輕叫了一下,不過疼不在屁股,而是在小肚腿那個傷口邊上的。“要死了,幹嘛啊。”欣樂氣罵,唐家濤竟沒有任何預告就打了兩針。
“知道你很緊張,只想叫你轉移注意力,麻藥和抗毒素一起打了,這是我外公的下藥手段,病在哪裡,藥就打雜哪裡,這樣是很疼,可藥效很快。”小刀丟了注射器換上手術刀片,欣樂已經感到傷口在慢慢麻痺了,也任憑小刀傷口上消毒,然後用刀片在傷口上劃出十字線。不到兩三分鐘,小刀用棉鑑清理了傷口裡的淤血。
“看到沒有,傷口外面沒經過發炎就很快複合並不是好事,相反,皮組織層下的病灶就惡化得更快。”小刀拿著棉鑑在傷口上弄出了一團黑乎乎的東西給欣樂一看,她就暈了過去。
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