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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位的好弟弟。且我自從懂事起便成功的扮演了這個角色十餘年,知道此刻,忘記了初衷經歷了種種世態炎涼,在明白了就算你不爭也不過是最先被蠶食的物件後,滿心只留下了對權利名譽地位的無止境的需求。所有出現在眼前的人和事都被打上了目的的標籤,一切都無法變得單純,更無法回到原本的模樣。
一如他的出現,那樣的明媚,那樣的耀眼,那樣的美麗,明明生活在這權利和慾望交織的世界,卻彷彿出淤泥而不染的青蓮,被陽光曬紅的小臉宛如緋色的芙蓉,豔麗多姿,所以才會在一個全然是因自己而起的意外之後無法移開視線的想要作弄他,靠近他,觸碰他。
本以為這世上沒有什麼是權力和金錢無法買來的東西,多麼才華橫溢的能人異士,只要你願意利用你的身份和地位給他們一個機會,他們便會因為所謂的知遇之恩而湧泉相報,至於溫情美人,只要有錢,只要能給予他們榮華富貴和享之不盡財富金玉,軟玉溫香投懷送抱的美人多的是,且各個出挑水靈,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他們做不到的,什麼名分他們都可以不計較。
一如此刻,看著身上的男子如此放浪形骸大膽妖嬈的諂媚取悅,不顧禮法廉恥的和我在草叢中交歡,全以我的喜樂為喜樂,只因我一時興起隨口一說隨手一指,便毫無顧忌的攀附上來,如水蛇般極力取悅,放聲浪叫,他們以為我會喜歡聽,呵呵,放浪形骸,看他們費心盡力樂此不疲的上演一出又一出的好戲我卻不需要怎麼費事兒,為何拒絕?只是這聲音的確太過聒噪了些。
而唯有他,總是跟你對著來,將你引以為豪自信滿滿的一切視為糞土,悉數踩在腳下。
唯有他……也只有他……
那一日荷花池邊,我與他初相見,我不信什麼一見鍾情,更不信什麼緣分天定,因為像我們這樣連自我都身不由己的人根本就不存在情,可卻無法抗拒那驚鴻一瞥的悸動,亦或者更準確的說應該叫做驚鴻一踩。
向來身邊的人不是阿諛奉承就是避之不及怕衝撞了,從未見過像他這樣絆了自己卻一副無知無覺的模樣,無精打采的自個兒忙活自個兒的,好像完全無視了我這麼一個大活人似的,出生至今我見過無數的眼神和視線,輕蔑也好,獻媚也罷,這般視若無睹的還是第一次,身後的依光本能的怒斥他“大膽”,我也正納悶著自家府裡怎麼會有這樣的奴才,卻不料那人連眼睛都不願抬一下就這麼可有可無的“嗯”了一聲。
一時間在朝堂上的陰霾、勾心鬥角爭鋒相對彷彿瞬間煙消雲散,無厘頭的笑意充斥著,明明約了八弟在馬場等著,明明知道現在應該立刻趕過去,明明知道只要自己不跟他計較就是最大的恩賜了,卻無法控制的停下雙腳,一擺手讓依光退下,駐足,俯身,想要看清他的樣子,難以抑制的好奇。
“難道是個傻子?”心中納悶,哪個正常人能在被人這麼注視半天還視若無睹毫無察覺?
卻不料這句話卻觸了這小傢伙的逆鱗,不知是鬧不清身份的無心之失,還是為了引起自己的注意而故意為之,但是卻足夠成功,因為那瞬間彷彿一隻刺蝟似的倒豎起的的無形尖刺抵禦著外界一切的模樣霎時可愛,只一眼便讓我記憶深刻,且他也有足夠的資本,明亮的黑眸,清澈的彷彿不食人間煙火,驚恐如懵懂的小鹿,讓人忍不住想要將自己印刻在他的眼中。
“你丫兒才是傻子!”
只是這一張嘴實在太破壞形象,明明長得白白淨淨引人呵護,可這話說的卻實在狂野,不過不是這樣就沒有意思了,美人自己見得多了,無論是放浪嬌媚的,還是故作清高的,什麼樣的沒有,可像他這般的,倒的確新鮮,也不知在自己府中多久了,自己竟然沒有發現,還真是可惜了。
不知道這小傢伙想到了什麼,原本怒氣衝衝的模樣突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