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那陛下可要一直在臣的身邊才好(第2/3 頁)
朕所能做出的最大讓步。免得你受車裂之刑時,鬼哭狼嚎,擾了四弟的安寧。”
話罷,楚雲驍便不再去看楚雲翊此時此刻究竟是何種表情,頭也不回地走出了牢房。
出了牢獄之後,楚雲驍側目對侍衛吩咐道:“那些漏網之魚,一個不留。”
“是。”
侍衛領命退下。
這時天忽地落下了雨滴。
趙德全見狀,急忙撐開手中的雨傘,快步上前,小心翼翼地舉過頭頂,為皇帝遮風擋雨。
楚雲驍卻並未在意這突如其來的降雨,他緩緩抬起手,接住那點點雨滴。
他微微眯起雙眸,神情看上去似乎比先前輕鬆了一些。隨後,他側過頭,對著身旁的趙德全吩咐道:“快入冬了,就讓太后去南越行宮避避風寒罷。”
趙德全聞之,稍作怔愣,旋即回過神來,頷首應是,繼而仿若想起何事,眉頭緊蹙,稍作猶豫後言道:“這些時日陛下不在朝,晉國公彈劾衛將軍的奏摺都快堆積成山了……皇后叫了奴才前來詢問陛下的意思……”
楚雲驍斂眉,“正好,衛賢偽造功勳,勾結邊域首領一事,便一併解決了罷。”
說著,眸色一寒,“傳朕旨意,衛賢欺君罔上,勾結外敵,其行為之惡劣,令人髮指。為維朝綱,震懾奸邪,即刻起,著令廷尉,將其捉拿歸案,依法嚴懲,以正視聽。凡有抗拒不從者,視為同黨,一併論處。”
趙德全:“奴才遵旨。”
楚雲驍:“此外,革去符綽仁太尉一職,滿門流放至嶺州,無召不得歸京。”
楚雲驍神色冷峻,語氣一轉,接著下令道:“尚藥局以劉奉御為首的一眾人員處以杖斃。自此尚藥局與尚食局合併,僅設六局二十四司。”
*
幾日後,莊硯和商九等人終於歸京,不巧的是,恰逢淮王頭七。
當他們得知這段時日裡京城發生了這麼多變故後,原本歸京該有的喜悅瞬間煙消雲散。
兩人邁著沉重而緩慢的步伐,緩緩走向位於逍華殿的靈堂。
此時靈堂內站滿了人。
人群中不時傳來陣陣嗚咽之聲,整個靈堂瀰漫著一股凝重而壓抑的氣氛。
眾人陸續拜祭燒紙。
莊硯面色沉重地看向商九。
商九深吸了口氣,抬步上前,加入到拜祭哀悼的隊伍當中。
莊硯緊隨其後。
當他們走到靈堂前方,就見徐舟野和十安正低著頭,輕聲安慰著那個哭得如同淚人一般的小太子。
這一幕看得他們很是心酸。
大家都清楚,太子與他的四皇叔之間感情深厚無比。
在整個皇室之中,除了皇帝和皇后之外,唯有淮王待太子如親生子一般,關懷備切。
如今淮王驟然離世,對年幼的楚鶴遠而言,不啻為一記重創。
他難以承受,終日愁眉不展,連即將到來的生辰也再無期待。
往昔生辰,四皇叔無論多忙,都會親臨其側,送上祝福,各式珍奇禮物源源不斷,費盡心思逗他歡心。
然而今年的生辰,他最敬愛的四皇叔卻已不在人世……
楚鶴遠越想越是悲痛,雙眼紅腫如桃。
同樣雙眼紅腫的,還有裴顯。
淮王於他,既是刎頸之交,亦是再生父母。
當年戰場,若非淮王救他一命,他又怎能有今日在此憑弔的機會。
自然,到場眾人皆對淮王的離世悲痛欲絕。
多數人情緒內斂,並未流露過多哀傷。
實則早已傷心數日,此刻人已近乎麻木。
楚雲驍燃盡最後一疊紙錢後,面色凝重地站起身來,目光悽然地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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