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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ldo;靖北侯在潼關鎮守,收到詔令後,一定能在最短的時間內趕到。城中的糧草能供應一個月,從潼關到朔州不過十幾天的行程。靖北侯在戰場上數次擊敗烏恆,烏恆對他恨之入骨,他沒有理由投靠烏恆,何況潼關並沒有宗族的封邑,他也無人可擁立。&rdo;
夏子熙的眸光比之前有所緩和,卻依然帶著一絲憂慮,&ldo;成浚的確是最可信之人,只是,一旦他再立下戰功,朕以後要收回他的兵權,就更難了。&rdo;
歐陽姌的心顫了顫,如果夏子熙懷疑的是別人,她一定不會不會勸解。可成浚曾受她父親提攜,還助她剷除蘇氏。如果夏子熙對成浚生出猜忌,歐陽家會不會受到牽連?
她勉強一笑,分辨道;&ldo;靖北侯對皇上忠心耿耿,不會……&rdo;
夏子熙打斷她的話,嘴角噙著一絲諷刺的笑;&ldo;我朝的□□皇帝也曾是前朝的忠臣。&rdo;
歐陽姌一時無語,大燕的□□皇帝的確是前朝的臣子,因戰功顯赫手握重兵,□□的廟號是後人追封,他本人生前並沒有稱帝,而他的長子在他去世後迫使前朝末帝退位,大燕江山的序幕就是這樣拉開的。
沉默間,她漸漸感到夏子熙看她的目光愈發陰沉,這種無形的壓迫感幾乎壓得她透不過氣,忽聽夏子熙淡淡的說;&ldo;朕聽說當年成浚還只是一個守城士兵,第一個提拔他的人就是你父親。&rdo;
歐陽姌一驚,站起身,按下紊亂的心緒,看著夏子熙平靜的說;&ldo;臣妾冒昧,敢問皇上突然提起家父是何用意?成浚的爵位還是皇上封的,現在敵軍壓境,皇上怎能在這個時候對臣子生出猜忌,這不是讓親者痛,仇者快麼!&rdo;
夏子熙的臉色十分陰沉,冷冷的說;&ldo;你不必為成浚緊張,朕直達成浚現在還是大燕的忠臣。朕只是突然響起來,去年朕派到烏恆的使臣受到野利箴隆重招待,可烏恆的使臣來到京城,你說烏恆是大燕的手下敗將,朕親自召見有失身份。現在野利箴趁朕北巡親率重兵來襲,難道不是因為當初朕對烏恆太過輕慢?&rdo;
歐陽姌的肩顫了顫,只覺得眼前的夏子熙十分陌生,他竟是因為這件事怪她。這個人不到薄情,對朝政也是這樣沒有擔當。
她的哞光微閃,態度孜然是不卑不亢的,&ldo;戰敗國和戰勝國豈能平起平坐,這不也是皇上的意思嗎?何況當年是烏恆主動入侵犯大燕國土,殺我大燕百姓,皇上和野利箴將平等又將為保家衛國犧牲的將士置於何地!何況帝王的態度真的重要麼,當年大燕國弱的時候,每隔三年就要將皇室公主送到烏恆和親,並贈與大量金銀財物,可烏恆對邊境的侵擾從來沒停止過,後來還是因為大燕國力強盛,在戰場上打敗了烏恆,烏恆可汗才知收斂。如果皇上信不過援軍,臣妾還有個辦法,您可以不必理會我們這些女眷,親率精銳之師突圍,回到京城掌控大局,就不用擔心將領們各懷鬼胎,做任何對您不利的事了。&rdo;
&ldo;你說什麼?&rdo;燭光下,夏子熙的面色越來越冷,他站起來,冷冷逼視著她;&ldo;歐陽姌,你讓朕親自衝鋒陷陣,安的到底是什麼心?&rdo;
歐陽姌笑了笑,面無表情地說;&ldo;皇上萬金之軀,自然不能像將士們那樣衝鋒陷陣浴血殺敵。不過此處是北疆,一旦烏恆興兵來犯,這裡就成了是非之地,皇上只是要避暑遊獵,又何必將自己置身於險境?說到底,今天的禍事都是因您而起。&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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