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器相接,戰了幾個回合,電光火石,花榮賣了個破綻,黃誠沒識破,被花榮回身一刺,直挑飛手中武器,肩膀捱了一下,掉下馬去。
高銘目不轉睛的看著,忽然感到鼻腔一熱,他叫苦,怎麼又來啊?!
低頭一摸,果然又是星點的血跡,忙拿帕子抹了。
然後就聽到趙楷在他身後發出輕笑聲,隨後眼前多了一副手帕,原來是趙楷將他自己的“獻”了出來。
“殿下,這如何使得?”
趙楷笑道:“不打緊,你讓本王今天心情大好,一條帕子算不得什麼。”
“……”那就不客氣了,高銘道謝拿過來,毫不吝惜的擦了一番。
這時,校場那邊考官宣佈花榮獲勝,對於三場全勝的他來說,今日的考試都結束了。
花榮將馬匹和武器安放好,便去找高銘他們,就見高銘一臉的疲憊,他不解的問:“你怎麼了?”
高銘看著花榮,擠出笑容,“……沒什麼。”
最後一個音節才發完,就見花榮皺眉,如臨大敵的皺眉看著他,“你留鼻血了。”
“啊,是啊,剛才不知怎地就流鼻血了。”
“不,我是說現在。”花榮盯著他道,說著掏出了自己的手帕遞給高銘,“快擦擦。”
高銘接過帕子,他自己都無奈了,他成手帕殺手了,他自己的、燕青慕容彥澤趙楷,包括花榮的,無一倖免。
這時趙楷笑道:“既然你這位朋友也比完了,你這個狀況就不要這裡了,趕緊回去吧。”
“那、我就不打擾各位雅興,先回去了。”高銘苦著臉道。
燕青和慕容彥澤也要送,但趙楷道:“你們再陪本王看一會。”這句話一出,兩人就不能走了,只好讓花榮單獨送高銘回去。
坐到馬車裡,花榮擔心的道:“好端端的,怎麼還流上鼻血了?你想到原因了嗎?”
高銘嘆氣,“沒事,就是瞎亂補弄的。”
將得到皇帝賜的補品的事說了,
花榮聽了,暫時鬆了一口氣,“如果真是這樣就好。”
馬車上只有他倆,沒有旁人,高銘便吐槽趙楷,“鄆王還開我玩笑,說我是看你騎射看到流鼻血,你以後從燕青嘴裡聽到可別信。”
他是那種沒見過世面的人麼。
花榮愣了下後,便嘴角掛著笑意,扭頭看向窗外,不發一言。
“你笑什麼?難道你信鄆王說的?”
花榮搖頭笑道:“不信。”
高銘也懶得解釋了,本來是平等的朋友,但從鄆王嘴裡說出來,搞得好像他崇拜花榮似的,沒面子。
花榮將高銘送到了臥房,讓丫鬟打了冷水給他敷鼻子,微微嘆氣,“我每次送你回來,不是受傷了喝醉了就是流鼻血,不知太尉怎麼想我。”
說曹操曹操到,花榮剛提到高俅,就聽丫鬟低聲喚道:“太尉。”
花榮回頭就見高俅闊步走了進來,
兒子有事他從來衝在第一線。
花榮袖手立在一旁,給高俅讓路,讓走到高銘的床前。
高銘一見他爹,立刻找到了“罪魁禍首”,“補藥遲得太多,害我看花榮考試的時候流了鼻血,你看看這衣襟上都是。”
高俅當即拿出老一套甩鍋法,“讓他進來!”
這個他是指已經在外面候著的大夫,衙內流了鼻血,第一個問罪的就是他。
大夫貓著腰進來了,檢查了高銘後,忍不住道:“小醫之前就說過衙內虛不受補,要循序漸進,太尉您非說……”
高俅瞪眼:“嗯?你醫術不精,卻慣會推卸責任!”
高銘看不下去了,打斷他爹,聽專業人員怎麼講吧,“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