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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液體還未碰到駱時晏唇,女人忽然驚恐的慘叫了一聲。
駱時晏抬手打飛了杯子,扼住女人的脖子,將人按在了吧檯上。
駱時晏的手指一點點收緊,陰鷙著眸子看著眼前的女人,笑問:「想死嗎?」
女人感覺自己像離了水的魚,隨時都有可能窒息。
就在她要呼吸不上來的時候,駱時晏鬆開了她,朝調酒師要了一張紙巾,擦拭自己的手。
「滾。」
女人大口大口的呼吸,立即捂著脖子跑開了。
這個小插曲過後,再也沒有敢靠近駱時晏,甚至不少人都躲著他走。
說實話,駱時晏也想喝酒,但理智告訴他不能落下學習的進度,只能剋制自己的情緒。
但女人的到來,差點讓他的怒火衝出牢籠。
吵鬧的音樂讓駱時晏越發煩躁,他將衛衣的帽子戴到頭上,又將外套的拉鏈拉到了頂,將身體裡的困獸封印起來。
駱時晏不想動,直接趴在了吧檯上,用一雙眸子觀察人性最醜惡的一面。
瘋狂的男女在角落中接吻,互不相識的陌生人在舞池中貼身狂歡,最終纏在一起消失在人群中。
忽然,駱時晏的視線被人擋住了。
酒吧經理將手交疊於身前,彬彬有禮的提醒:「少爺,您該回家了,駱總交代過,您每次來這裡的時間不能超過兩個小時。」
北城市中心的酒吧查的都很嚴,未成年不允許進入,差一天也不行。
但這家酒吧是駱家投資的產業,駱時晏不必走正門,可以直接從員工通道進來。
儘管如此,酒吧處處都有人在監視著他的一舉一動,然後匯報給他血緣關係的父親。
駱時晏不耐煩的說:「知道了。」
駱時晏拉了拉帽簷,起身往外走,剛要出門,經理跟上來攔住了他的去路。
駱時晏皺了皺眉:「還有事?」
經理擦了擦汗:「駱總說下週六晚上有一個商業聯誼舞會,他希望您能出席。」
駱時晏繞開他:「看心情吧。」
經理跟在他身後說:「駱總還說到時候會派車去小區接您,請您不要……」遲到。
駱時晏忽然轉身,嚇的經理差點撞到這位大少爺的身上。
大少爺耐心告罄,垂眼看著他,問:「跟夠了嗎?」
雖然經理年紀比駱時晏大,但身高卻不夠看,比駱時晏矮了不少。
壓迫感撲面而來,經理將最後兩個字吞下去,慌亂的點了一下頭。
「那就別跟著我了,可以嗎?」駱時晏不動聲色問。
越是這樣,經理越害怕,他往後退了一步:「可以,少爺慢走。」
駱時晏最後掃了經理一眼,就打車離開了。
回到家,駱時晏睡不著,就拿出競賽的卷子,心不在焉的寫了起來。
任星馳說的對,不讓藍汐對他厭上加厭。
所以,他這幾天還是安分點吧。
藍汐覺得駱時晏是真的生她的氣了。
這幾天,駱時晏一下課就出去,等到上課再回來,就連競賽課也坐在了離她最遠的位置,好像在刻意躲著她一樣。
面對這樣的情況藍汐很糾結,因為她根本找不到機會道歉,甚至有點不知道自己該如何繼續面對駱時晏。
中午吃飯,藍汐沒什麼胃口,思緒也全然不在吃飯這件事上,好幾次菜都沒夾上來就把筷子塞進了嘴裡,然後機械的做著咀嚼的動作。
任初夏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回魂了,菜都沒交上來。」
藍汐「哦」了一聲,將視線投到飯菜上。
任初夏不太放心:「汐汐,你是不是遇到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