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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座沒有人讀過。

&ldo;也好，他現在有新的寫作題材了。&rdo;艾佛裡&iddot;戴維斯說。&ldo;你有沒有想過寫本書，法蘭?&rdo;

&ldo;想是想過。&rdo;

&ldo;然後呢?&rdo;

&ldo;好幾個人上門找過我。&rdo;

&ldo;你應該好好考慮，總能賣個幾本吧。&rdo;

&ldo;我不知道，艾佛裡，在這個城裡，也許吧。但是，到了愛達荷州，誰鳥你?而且，我對寫書的事情，一竅不通。&rdo;

&ldo;難道需要自己動筆嗎?&rdo;

&ldo;喔，有人告訴我，我根本用不著打鍵盤，也用不著坐在電腦前面，只要跟另外一個作者合作就行了。&rdo;他轉轉眼珠。&ldo;只有老天才知道，我們這個城裡有多少作家。幹這行的，多半被工作壓得喘不過氣來，這也就是為什麼每天晚上絲蒂莉吧檯都是人滿為患的緣故。&rdo;

&ldo;至於這位作家，現在應該有很多時間，可以慢慢動筆。&rdo;沙佛特說，&ldo;除非我們的胖朋友神通廣大，一眨眼讓他無罪開釋了。&rdo;

&ldo;這話說得好。我可以跟查爾斯街謀殺案的兇手合寫一本書，說不定住在普克提羅1的居民有興趣。&rdo;

1在美國愛達荷州，是全美國最大的野生動物保護區。

大夥兒又笑了。波斯伯格說，&ldo;你只要跟他們講幾個今晚講過的笑話就行了。&rdo;

&ldo;戰爭笑話?不，他們的期望可不止於此。他們要聽每個人的私房故事、故事背後的故事，也想知道你們每一個人將來有什麼打算?還要聽你們平步青雲，無名小卒成功立業的故事。&rdo;

他用這個暗示開場，大家顯然都能意會。他在身體往前傾，眼睛眯起來之前，接觸到艾佛裡&iddot;戴維斯遞過來的眼神。&ldo;講到未來，&rdo;他複述法蘭的話，&ldo;你知道嗎?法蘭，有很多人不只希望你能成為暢銷書作家而已。我也瞭解你對現在的生活很滿意，但是如果你從來沒有想過搬到上城、更靠河的那邊去，一定會有人大吃一驚。&rdo;

也就是說換到格雷西官邸1。

1紐約市長官邸。

&ldo;而且你大概已經考慮過如果你要搬到那裡去，要進行哪些改變。&rdo;

他思索這句話的含意。&ldo;的確很難不去想。&rdo;

&ldo;應該說，不可能不去想。&rdo;

&ldo;隨便找一份報紙，或是開啟紐約第一頻道，你就會聽到或看到各種揣測。現在好多了，但是，一兩年前有多厲害，你還記得吧。&rdo;

&ldo;很多人認為你在去年秋天，會背水一戰。&rdo;

&ldo;時機不對。&rdo;他說，&ldo;那時我要競選就得和盧迪對著幹，但他已經不會參選了，等於是在一個即將下臺、又離婚、前列腺又有問題的傢伙背後，狠狠踹了他一腳。當然，那是在他成為全國英雄之前，等他成了氣候，要和他對著幹，更是難如登天。&rdo;他微微一笑。&ldo;現在他們又在談二〇〇五年，就算未雨綢繆，現在討論人選也未免為時過早。但即便如此，還是得考慮起來：想不想要?如果得到了又想要幹些什麼?&rdo;

&ldo;願聞其詳?&rdo;

&ldo;我自己想幹什麼?或者說，我想倡導什麼?&rdo;

他故意讓這空檔拉長，然後，眼神定在不遠不近的地方。&ldo;地標區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