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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古人有云，以德服人。鄙以為，德不僅包括才幹，更主要之包括德行。&rdo;郭從如越說聲音越大，一副一發而不可收拾的摸樣：&ldo;何謂德行？言行舉止！當下，鳳凰山不過烏合之眾，隊長似乎可以忽略自身的約束。可鄙以為，隊長之志不可能安居這十畝大山之中，隊伍要走出去，如何走出去？以如何的面目面對國軍、共軍還有日軍？是兵痞？是土匪？亦或是強盜？還請隊長，慎言、慎行。切記，你可是我等之楷模。&rdo;

&ldo;等等等等&rdo;

楊越被這一通說教弄得莫名其妙，眼巴巴地看著郭從如似乎還要發彪，趕緊開口打斷了他的發言。

&ldo;老郭，我知道你讀過兩年書。可我想問你，我哪裡沒慎言、慎行了？我們鳳凰山怎麼就又是土匪又是強盜了？&rdo;

&ldo;他孃的！都給老子聽好咯，把給我往死裡打！&rdo;郭從如一把摘下了眼鏡，拍著桌子站了起來，一腳踩在凳子上，雙手叉腰地把唾沫星子噴了楊越一臉。

&ldo;&rdo;

楊越愁著郭從如這個姿勢和這個語氣似乎有幾分面熟，想來想去就是不記得在哪裡見過。

&ldo;這就是你，楊大隊長！&rdo;郭從如一通激烈的動作做下來，臉上潮紅地居然喘起了粗氣：&ldo;象個領兵打仗的將軍？鄙以為，你就是土匪、就是強盜！&rdo;

&ldo;夠了！&rdo;

楊越一巴掌把桌子上的木頭茶杯拍地飛了起來，&ldo;是不是土匪，是不是強盜。不是你說了算，也不是我楊越說了算。我就是這麼一個人，對你這個秀才，我夠客氣了！你要是換了別人在我面前指手畫腳，我他孃的早翻臉了！大家在一個坑裡刨食吃，誰和誰都是一個造型，一個模子！我改變不了你的窮酸勁，可你也休想改變我的本性！還跟我說德行？難道你跑到日本人面前還跟他們說之乎者也？對這些狗娘養的畜生，我就只有一個衝動：動拳頭！而且是兩個拳頭！&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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