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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適嗎。”佩琴笑道。
“怎麼不合適了?”於光明用手撫摸著妻子玲瓏有致的身體說道。
“少來,別跟你們陳隊長學那一套甜言蜜語。旗袍才不適合勞動婦女穿呢,特別是我這種天天在飯店裡煙熏火燎的。我在時尚雜誌上看過一篇關於旗袍的文章,很長。不過我實在是弄不懂這玩意兒怎麼又流行起來了。還是說說你的案子吧。”
於是於光明開始講述案情,包括同事們為破案所做的努力,以及調查過程中遇到的挫折。
聽完他的講述,佩琴說道:“你跟你們頭兒討論了嗎?”
“昨天我倆透過電話了,他正在度假,寫什麼文學論文呢。關於這件案子,他所說的都是些讓人聽不懂的哲學詞兒,估計是翻譯東西把腦子翻傻了。”
“我覺得他的意思可能是,如果兇手是個瘋子,那麼旁人很難理解他的行為。因為瘋子遵循的都是他自己的邏輯。”她說。
於光明等待著妻子說下去,卻發現她似乎對這段討論有點心不在焉。
“你們頭兒學的是什麼課程?他準備改行?”佩琴突然轉移了話題。
“我不知道,誰知道他到底想幹啥。”於光明答道。
“估計他正面臨中年危機呢——工作纏身,壓力又大,一個單身漢回家也沒人疼。他現在還跟那個叫白雲的姑娘約會嗎?”
“應該不了吧,他從未跟我提起那個姑娘的事。”
“可是人家姑娘對他一往情深呢。”
“你咋知道?”
“他隨隊出訪的時候人家姑娘多照顧他母親啊,這還看不出來?”佩琴一笑。
“哎,沒準兒他付她工錢呢。”
“不是,人家姑娘不像是衝著錢去的。老太太挺喜歡她的。大學生,又知書達理。在老太太看來這可是兒媳婦的不二人選啊。再說他可是個大孝子。”
“這倒是,他一直都跟我說自己對老媽不夠孝順。他說,他繼承父親的事業,而且至今沒能成家,已經夠讓他老媽失望的了。”於光明說道,“昨天我們通電話的時候,他說這次報名參加學位進修班,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為他老媽。老太太身體不好,卻還惦記著他。他很明白這一點,所以說即便這次拿不到碩士學位,至少也能拿個文學方面的文憑,對老人也是個安慰。”
說到這兒,於光明笑了笑,嘆了口氣:“聽說算命先生說他交不上桃花運。不都說事業成功者多半愛情不順嘛。”
“得了吧,他可沒少交桃花運,”佩琴道,“事兒分怎麼說了。之前不還有個北京姑娘愛著他嗎。沒準兒白雲就把他降住了呢。”
“她愛上陳超我一點兒都不吃驚。問題是我覺得他倆不會有什麼結果。好多人等著看陳超的笑話呢,要是他們知道白雲在歌廳工作……”
“歌廳怎麼了?如今好多大學生都幹著跟這差不多的工作啊。只要她把握好自己,這算什麼問題。我相信她不會幹出格的事兒。再說這跟做個好老婆有啥關係啊?人家又年輕又漂亮,還怕配不上你們那個書呆子隊長啊?這不是別人看法的問題,我覺得是他自己不願接受人家歌廳服務員的身份吧。”佩琴如連珠炮一般說道。
“老婆,真是一針見血啊!”
“這傢伙該成個家了,他總不能一輩子單身吧?再說這對健康也不好。我的意思是,不光是在家能有個人伺候他。”
“就好像你是他老媽似的。”於光明笑了。
“作為搭檔,你可得幫幫他。”
“說得沒錯,不過這會兒他還是幫幫我吧。”
“哦,對了,紅旗袍殺人案。哎呀,我怎麼跑題了。這案子可是火燒眉毛了,你們要不趕緊破案的話,不知道又有誰會死呢。你們現在的調查方向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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