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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幅也敲不出什麼,可瞧到第四幅時,她腦中有道白光閃過,可惜太快了,沒抓住。
等等,她好像在哪裡見過這名宮女。
第15章 他的誓言 我會一輩子陪著你。
是誰來著……
梁輕鳶閉上雙眼,強迫自己集中精神,緩緩在腦中勾勒出此人的臉,再一點點具象化。
她穿著一身喜慶的丫鬟裝,頭梳雙髻,嘴角帶笑,正扶過一人往旁走去,而這人不是別人,是梁媛。
「……」梁輕鳶睜開眼,一把捏緊手中的畫像。
大姐的陪嫁侍女。陪嫁侍女與貼身宮女不同,怪不得她覺得眼熟又想不起。
原來,給風羿下毒的人是大姐。棉花團的事也是她麼?所以母妃才說「到此為止」?
是了,一定是。母妃向來與李皎鳳交好,自然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啪!」梁輕鳶扔下畫像出門,步子邁得飛快。她想不通,大姐為何要這麼做。上次,這一次,她究竟哪裡對不起她。
想了又想,她真是想不出自己哪裡得罪過大姐,硬要說的話,只有那事。
可廉冠喜歡梁緋絮是事實,她為何要置氣,況且她說這事是為她好。
翌日。
梁輕鳶看過風羿之後即刻出宮前往將軍府,有看望大姐的名頭,梁釗便準了她出宮的事。
這會兒,梁媛正在自個兒的屋內繡花,神情專注,指尖靈活地穿針走線,戳,挑,拔,每一針每一線都極具情意。
廉冠的生辰快到了,她打算做個鴛鴦戲水的荷包送他做生辰禮。
蘭香立於一旁伺候著,眉心微微攏著,似是不舒服。
清晨溫度適宜,日光穿過落下的竹簾,被割成一條條的細線。
「噠噠噠」,忽來一陣腳步聲,由遠及近,蘭香順著腳步聲往外瞧,驚喜道:「公主,駙馬回來了。」
「當真?嘶!」一聽廉冠的名字,梁媛便分了心,繡花針扎入手指,細嫩的面板立馬滲出一滴鮮血,剛好落在鴛鴦的眼睛上。
鮮紅無比。
「公主的手受傷了。」蘭香上前,急道。
「無礙。」梁媛只管瞧向外頭。「你去拿帕子。」
「是。」蘭香應聲。
廉冠剛從校場回來,古銅色的面上流著豆大汗珠,衣衫也濕了大片,男子氣息十足。「公主。」他語氣生硬,目光也沒落在梁媛面上。
「夫君。」梁媛起身,這時,蘭香拿了打濕的帕子過來,她連忙接過帕子去給廉冠擦汗。「來,擦擦汗。」
誰想廉冠避開了,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就這樣,她的帕子落在了地上,位於兩人之間。
廉冠僵了一下,面上閃過一絲不自然的神色,他俯身撿起帕子,胡亂擦了兩下才還給梁媛。「多謝公主。」
梁媛沒接帕子,她仰頭瞧他,妄圖在他面上找到一點夫妻情意,然而廉冠面對她時總端著恭恭敬敬的姿態,很是疏離。
他們倆根本不像夫妻,更像君臣。
成親一年,她還是個黃花閨女,說出去誰信,怕是沒人會信。
其實她自己也不信。
「……」廉冠的手一直舉著,許久,他挪動目光,對上樑媛的臉,「為何不接?」
「你今晚還睡書房?」梁媛略過廉冠的話,問了這麼一句。
面對一張溫婉柔情的臉,是個男人都不會拒絕,可廉冠拒絕了,他說:「我今晚有事要回軍營,你……」
「你喜歡我的五妹,是不是?」這一次,梁媛終於問出了口。
這個秘密她早就知道,沒說是想讓自己有個美好的幻想,可惜廉冠從未讓她有過念想。
聽得這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