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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長歌啊盛長歌,慕北翼的心裡恨的要死!
「你知錯,你知錯能夠還朕一個孟長雲嗎,你知錯能夠替朕震懾四方,護我疆土嗎?」慕剛暴怒,「給朕把這個逆子押入天牢,孟長雲的事情不查清,他就別想出來!」
「父皇……」慕北翼不敢置信的抬頭,他一個太子進了天牢,以後……
「萬歲,容老臣說兩句!」裴國公從人群裡走出來,拱手說道。
慕剛面容漲紫,喘著粗氣坐在那裡,沒有說話。
「戰場本來就是刀劍無眼,殿下不懂軍事,還請人去找軍情記錄比較好。」他轉頭看著慕北翼,目光幽深「也請殿下,詳細說說究竟怎麼回事?」
「萬歲,戰場刀劍無眼,孟長雲一介女子,總有不敵的時候,孟家為萬歲盡忠是本分,怨不得殿下!」孟啟跪下說道,他的目光掃過殿外,孟雲星站在那裡,從他的角度剛剛可以看到。
城門口究竟是什麼情況,這裡的人都不清楚!
但是孟長雲死了,孟啟的嘴角微微勾起他低頭掩藏嘴角的快意。
「你說!」慕剛又是一本奏摺砸下去。
「本來這場戰役,在孟將軍的指揮下,已經勝利了,西嶽太子也來談合,可是孟長雲一定要追擊一股潰敗之軍,究竟發生了什麼,無人知道,等到兒臣和孟將軍帶著援軍趕到的時候,正好看到潰軍首領的刀割下了孟長雲的頭顱,而孟長雲的長劍也刺穿了他的胸膛,整個山谷無一活口!」慕北翼深深的吸了口氣,靜靜的說出來。
「那就是戰死沙場!即使如此,你好生上奏,好生帶著孟長雲回來就是了,城門口又是為了什麼?」慕剛的目光陰陰沉沉的,看不出來他究竟在想些什麼。
「父皇,兒臣不明白!」恆王慕北亭站出來,「據兒臣所知,孟長雲就是孟將軍,是父皇親封的飛將軍,人稱小將軍,怎麼聽著殿下口中,孟將軍另有其人?既然是為國捐軀,小將軍的屍身呢?」
慕北翼抬頭冷冷的看著慕北亭。
慕北亭對著慕北翼挑了挑眉,微微勾唇,嘴唇微動,那個口型,赫然就是:蠢貨!
本來這是大好的立功機會,父皇給了太子,也是為了給他攢軍功,立威。
然而,他卻弄出來孟長雲這齣,人心不足蛇吞象,如此可是把自己拖進了深淵。
孟家軍功雖大,可是隻剩下了孟長雲一個女子,父皇要靠孟長雲籠絡軍心,孟家有人,孟家軍就永遠在,軍魂就永遠在,敵國永遠有所忌憚。
現在,呵呵……
慕北翼差點就跳了起來,看到裴國公搖頭,他深吸口氣,收回目光。
「回父皇,孟長雲一意孤行,多次不聽兒臣和他人意見,所以兒臣讓她的副將孟雲星當了主帥。」慕北翼低聲說道。
裴國公不敢置信的看著慕北翼,這個蠢貨!
「太子殿下好大的魄力,對於戰爭,是你熟悉,還是孟長雲熟悉,孟長雲戰無不勝,目前為止,是天齊的神話,你要他聽你的,你有幾次勝績?」慕北亭嘲諷道。
「朕記得,朕說過,你雖為監軍,不過是為了表達皇家對戰爭必勝的決心,是去給孟長雲鎮場子,而不是拆臺的。朕是不是說過,軍事上,聽孟長雲的!」慕剛感覺剛剛嚥下的那口氣,又上來了,他現在就想宰了這個蠢貨。
「父皇……」慕北翼趴在地上,不敢說話。
「如果,敵國因為突然死了主將來犯,你可有退敵良策?」慕剛沉聲問道,雙目死死的盯著慕北翼,「看來,你是不想做這個太子了!」
「萬歲!」裴國公頓時跪了下來,一朝的大臣都跪了下來,「儲君國之根本啊!」
「是國之根本,還是國之蛀蟲?」慕剛冷哼,「你最好說的是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