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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或許蒼白的臉,還有他胸口快要暈出的血暈,衣服只是穿了單衣,受了傷要暈染到,就一定要受得很重,而他那日離開的時候,並沒有受傷,南宮昀記得。
“你怎麼受的傷?”其實就只有一個解釋,就是他去了染花閣受得傷,他剛剛說過的,他去了染花閣。
聽到南宮昀的話,傅臨染不止沒有說話,更是將自己的手伸到所有人的面前,逼著自己去面對,也讓他們能清楚的知道自己不想動手的原因,簡單的理由是會讓人起疑的,自然不能。
傅臨染光滑的手掌中,染花流帶正在蔓延,手掌中的中間位置難以忽視的一朵小花,正在開放,南宮昀只是一味的看到了染花流帶臉色驟變,也不能怪他多想不是嗎?
至於染月,她是染花人,又是染花閣的人,不會知道手裡的是什麼東西。
“現在懂了嗎?”這就是原因,手中隱約浮現的染花流帶是他從手上洩露的點並不是他此刻正在進行什麼染花術。
染月盯著他的手裡,還是有些難以置信,景染對傅臨染的手段,竟然也是不留一絲的舊情。
這可是景染的染花流帶種子花,第二次見到這樣的 花,第一次見到的時候,記得是去年,在無雲寺中無雲大師身上,當著藍月與自己動的手,又一次出現,結果肯定是一樣的,死。
只是這是景染她所見過的染花術中最不痛苦的。
流連在平靜如初的傅臨染與眼神糾結的染月身上的目光,南宮昀知道里兩人之間有他不知道的事情,就只是這樣他都不喜歡,既然是合作,就不要打啞謎。
肩頭一鬆,鄭重道,“直接說好了,染花術的事情,我不是太瞭解。瑾州的染花術至今都沒有人能清算出來,別說他就是染花的外行人。
“銅染,可以隨意種在任何染花人的身上,在最快的速度裡由血液滲透被種上它的人,每日侵蝕,最後死去,是景染手中最安靜最簡單的手法。”
傅臨染一直不說話,染月猜他也不是很清楚這是什麼東西,不過由此看來你,景染對傅臨染還是照顧了一些,否則怎麼會這麼容易,這花的來歷可是拜傅臨染母親所賜。只是這次的花與之前的好像又有些不對,比如說,傅臨染的手掌中瀰漫著微微的染花流帶,綠色的,她沒有記錯的話,傅臨染的染花流帶是枯葉色的。
有所疑慮,但她不敢輕易開口,傅臨染的身上只怕比自己好不到哪裡。
“她連你都要殺?”南宮昀不是清楚傅家怎樣得罪了景染,連這個待她親切的人她都要下手。
傅臨染倒是不在意南宮昀與染月所說的,不過對自己身上的染花術有了認知也還不錯。
銅染,什麼樣的契機讓她取了這樣的名字。
南宮昀對傅臨染一再不願多說的模樣,生了厭煩,他喊自己來,不會只是這些簡單的事情吧,清了清喉嚨,正色道,“染花閣的位置在哪裡?”
聽染月的意思就是,傅臨染殺不了景染,那是傅臨染的事情,他南宮昀,是一定會殺了她的。
傅臨染已經去了染花閣,位置也確定,只要他說。
坐在椅子上的人往後退了退,等著傅臨染說。這下,傅臨染收回自己的手搭在桌面上,換換開口。
“染花閣就在無雲大師住處背後的懸崖之上,建於峭壁中間,常年不經受風雨,從懸崖之上是看不到任何的蹤跡,只有從空中才能。”
傅臨染說的時候,是看著染月的,他是不知道她為何不願意告知染花閣的具體位置,那個地方去的路,只有她知道,她必須說出來才是。
“佈局如何?”南宮昀文染月,這一點她最清楚不過。
“門口有十二人守著,全是暗衛。”即使從沒有除了染花閣的人出現在染花閣,染花閣的守衛第一道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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