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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臥房視窗而去,待進了門將她小心放在榻上,她慌張閉眼不敢看他。
他忽而一笑,想起方才她說,我等你。
這一句竟讓他那般情動,他又俯身在她唇上輕啄一下,待離開卻又覺著那般不足,一手拂去她被揉亂的髮絲又低頭下去,輕輕觸碰之後如同哄騙一般誘她張口,誰知她只顧慌張死死攥著衣袍動也不敢動也緊緊抿著嘴唇。他失笑,看了一眼便忽然伸手又探進衣袍之中,那手方才一蓋上她肌膚,她便陡然張口驚喘,他霎時便鑽了進去,此番不同方才,他輕緩溫柔,她舌尖輕顫四處躲藏,他便勾著她一路糾纏,不多久臥房內便只剩兩人剋制的喘…息聲。
她終於按捺不住伸手去推他,卻被他一把攥住她手,死死按在自己胸口,恨不能按進胸膛握住他自己的心。
“記著你的話,要等我,不管多久也都要等,否則……”
他鼻尖抵著她鼻尖,看她紅透了臉不住喘息,他目光柔似水如同看最珍貴的寶物,卻忽然閃過一絲狠戾:
“別怪我不放過你。”
話音落,一把掀過錦被將她全部蓋住,直起身子背過去。
她悶在被中,心卻一陣陣的顫抖,那是驚慌而愉悅的,胸中漲溢滿滿情愫,止不住一笑:
“記著了。”
聽她應下他又一頓,卻又不肯放心:
“不死不散?”
“不死不散……”她笑,淚水卻流了出來,心底所說的卻是:死也不散……
他隔著錦被親吻她額頭,撫了撫她長髮便忽而起身一躍而去。
只是方才出了念心閣,一個縱躍過後又落回到了方才將她壓住的地方,他落地,俯身撿拾她散落的衣裙,待收攏好他又站起,一回頭便用眉眼又看住她的窗子:
“我多想就這樣強佔了她,這樣她就再也不能離開我,可我又怕傷了她。”
溫柔目光陡然一變:
“我也多想問她一句,卻又怕她只是憐憫我。”
他似自言自語,只是草木掩蓋之中走出一人,竟是驚刃,方才一切他都看在眼中,此刻仍然滿目驚恍,他隨他目光也看向那視窗,幾番張口卻又咽下,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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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十一殿下懷恨在心殺害已然貶為庶人的八皇子簡嶺的風波,前些日子因著興帝將簡辭禁在宮中而稍有回落,只是簡辭被放出不過幾日的功夫,竟再度盛起,幾乎每日朝會都會因此而產生爭論,興帝極好的扮演著慈威並重的父親,似想將他庇護在羽翼之下的刻意彈壓此事,可她每每聞到此話便心頭冷笑。今日局面可謂是他一手造成,是他逼簡辭放手,也是他令簡辭生生接下弒兄之罪。
簡辭曾對她說,此事聽到任何關於他的傳聞,都不要信。
只是形勢有多嚴峻她自己清楚,他說那一句話只是不想她擔心,可她又怎麼能不擔心?自他那日走後至今十幾日的時間裡,他再沒來過念心閣。她很想他,而他眼下處境的艱難和無奈,也令她心疼。
天光微白,陸茉幽翻身自榻上拾起菱花小鏡,拉下錦被照去自己肩胛,那裡他留下的無數紅痕化作的青紫終於消散的沒了痕跡,她臉一紅,又想起那日的事情來,他的憤怒他的害怕他狂躁的爆發。
他的舉動雖是在表現著他再難以掩蓋的畏懼,卻也安撫了她在聽到簡瑄話後的恐慌,一個她早晚都會知道,而知道了之後便會痛苦折磨到可能會離開簡辭的事情,會是什麼?
他急切的在她身上做下烙印證明所屬自己,是否也是覺著此事真的會如簡瑄所說那樣?
他在怕失去她,他近乎卑微的乞求她給予一個承諾,一個她永遠都會等他的承諾,來逼她永遠不許離開他。他終究先她一步,如此清晰且直白的表達了自己的心。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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