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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虞越反問。
任飛:「……」
他咋舌,兩條好看的眉擠到一塊,很是疑惑:「這到底什麼意思,房子怎麼到我們名下了?」雖然名下突然擁有一棟別墅無異於天上掉餡餅,可天上掉下的餡餅那也屬於高空墜物,有砸死人的風險,他還沒心大到面接餡餅的程度。
虞越:「……」
虞越也沒法給他解釋,或者說,無從解釋起,他沉默半晌,心累道:「大宅那邊給的收著就是,還有,牢記祖母的話。」
他說完就欲回房間,任飛眼疾手快拉住他,一臉戒備。
虞越瞄一眼抓他手臂的爪子,想抽,沒抽-出,遂冷漠問:「怎麼?」
「你知道我現在有什麼感覺嗎?」任飛沒頭沒腦來了一句。
虞越:「?」
任飛如實闡述:「好像掉進一個坑裡。」
年前突然從天而降的親生父母,被認回原生家庭,這一切好像都是理所當然。怪就怪在那對親生父母奇奇怪怪,第二次見面的父親冷漠中甚至帶點嫌惡,母親熱情有餘親近不足,再見家裡長輩,那令人窒息的頗具封建氣息又陌生,對他一個普通了十七年的少年來說委實造成不小的壓力。
當然,現在更大的壓力和困惑來源於手上的「餡餅」。
虞越張張嘴,很想如實告訴他,這個家確實是一個坑沒錯,但他和任飛遠沒熟到那份上,而且第一次見面任飛就給他使絆子,他心眼小,可不想在基本對任飛沒瞭解的情況下坦白一切,萬一被坑呢?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洗澡水會冷,我先回房,再見。」虞越說完,轉身就走。
「誒!」任飛又一次拽住他手臂,他臉上不悅剛浮起,手裡就被塞進檔案袋,未等他詢問任飛已快速道:「本上也有你名字,而且你是地頭蛇,你保管。」說完絲毫不給他反應的機會,手一撒,溜的比兔子還快。
虞越:「…………」把話說清楚,什麼叫地頭蛇?
=v=
翌日。
任飛被鬧鈴鬧醒後收拾自己捧著飢腸轆轆的肚子下樓,樓梯剛走到一半就聽到一聲堪稱悽厲的哭聲,嚇得他差點一腳踏空從樓梯上滾下去。
「住嘴!」徐管家壓低聲音喝道。
然而聲音主人不僅沒止住哭聲,反而哭得更大聲,邊哭邊哀求:「徐管家求求您別趕我走,我一定會好好做事。」
聲音挺陌生,又好像在哪聽過。
徐管家冷聲道:「胡愛媛,是你自己收拾東西離開還是我讓小區保安來『請』你離開?」
胡愛媛哭聲頓了頓,緊接著她一屁股坐到地上,揚起滿是淚的臉眼神哀怨地看著徐管家:「我不走,我要等先生回來,先生不會讓我走!」
哦豁,有八卦?
「先生沒功夫搭理你,識相的……」
「我不信!」胡愛媛打斷管家的話,「你給先生打電話,先生不說讓我走,我是不會走的!」
任飛循著八卦味往廚房探頭探腦,正當他要看清胡愛媛臉時,肩頭倏地被人一拍,他條件反射扣住反擰,孰料他動作快,來人也不慢,立刻用另一隻手抓住他手腕,拉扯間,兩人齊齊踏入餐廳。
徐管家&胡愛媛:「……」
任飛&虞越:「……」
廚房與西廚一體,任飛跟虞越拉扯著到餐廳後一眼看清西廚灶臺前兩人對峙畫面,站著的自然是徐管家,而坐在地上的,則是別墅三位阿姨之一。說阿姨可能不太尊重她,因為她看起來也才三十歲左右,面容姣好,哪怕坐地上讓她形象大跌,也依舊能看出其婀娜身段。
任飛在別墅住過兩天,知道別墅管家加阿姨共四人,但另外兩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