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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們的實力還沒有消失以前,和俄國解決這個問題,照我看來,似乎是最重要而壓倒一切的。&rdo; [ 作者註:邱吉爾把它叫做&ldo;鐵幕電報&rdo;。並且說,&ldo;在我寫的所有關於這一問題的公開檔案中,這一個最能代表我的判斷。&rdo;見《第二次世界大戰》),第6卷第498-499頁。 ]
關於這一點,他無疑是正確的,但是他卻忽視了自己對於造成這場悲劇所起的作用。當他單獨一人指導這場戰爭時,他曾宣佈要以&ldo;不惜一切代價取得勝利&rdo;為目標。他要這樣做真是令人難以理解,因為他對第一次世界大戰的判斷曾是很高明的。
他在評論第一次世界大戰時寫道:&ldo;政府和個人都按照這悲劇的韻律,搖搖晃晃地進入到無效的暴力之中,屠殺和破壞的規模日益增大,使人類社會所遭到的傷害,在一個世紀內都難以恢復。……勝利的代價是如此昂貴,以至於幾乎難和失敗相區別。它甚至連勝利者的安全都不能保證……這個以武力獲得的最圓滿的勝利,既不能解決歐洲問題,也不能消除再產生戰爭的危險。&rdo; [ 作者註:《191年的世界危機》,(1923年版),第17-18頁。 ]
既然勝利是不惜一切代價而贏得的,那麼問題就是如何阻止&ldo;蘇俄帝國主義的廣泛影響&rdo;。但是,美國人卻無意去阻止它。拼命進行戰爭和毀滅德國的意願,本是羅斯福時代的特徵,而到了杜魯門執政時期,這個意願又被帶入和平之中。為了不得罪公眾輿論,它卻沒有考慮未來。繼續控制美國政策的,不是政治家的才能.而是軍國主義的作風。
這與1870年的俾斯麥相比是多麼不同。那一年9月,普魯士的《民族日報》對於給予被俘的法國皇帝以周到的禮遇表示不滿。於是,俾斯麥說道:
&ldo;群眾的感情,公眾的輿論,往往都是採取那樣一種路線。人民總是堅持主張在國家與國家的衝突中,征服者應該審判被征服者,並根據手中的道德法律,對他們進行應有的懲治……這是一種極不合理的要求。懲罰與復仇和政策是毫無關係的。決不能把政策與公眾的懲罰衝動混為一談,也不能只想著行使法官的職權……在上面提到的事情中,我們應該研究的問題是:一個有用的拿破崙和一個無用的拿破崙,這兩者哪一個對我們更有用呢?總有一天他會重新崛起,這決不是不可能的。&rdo; [ 作者註:莫里茨&iddot;布希:《我們的前首相》,(1884年英文版),第1卷第98-99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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