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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綿彎腰抱上易喵,「隨便進你房間,我跟你說聲抱歉,以後不會了。」
「不是,」李牧拉住易綿的胳膊,「沒不讓你進,你想進哪兒都可以。」
「是嗎,」易綿冷笑了聲,「可你剛剛明顯是生氣了。」
「沒有。」李牧拽著易綿不讓她走,「就是,人都有隱私……」
李牧說到一半又不說了,易綿自動在腦子裡續完了李牧的話。
那幅畫或者照片上大機率是應菲。
高中的時候,單小優的桌肚裡時常堆著些瑪麗蘇的小說,易綿有時無聊,也會翻幾本來打發時間。她總結了霸總小說的常有套路,十本裡面,八本的霸總都有白月光,六本都有女主碰白月光的東西,然後霸總勃然大怒的無聊橋段。
「不用多說了,」易綿嘆了口氣,拍了拍李牧的肩,表示理解,「我知道,李霸總。」
李牧的表情變得不自然,「你知道什麼了?」
「白月光嘛,」易綿笑了笑,「忘不了很正常。」
「你看了那照片!」
李牧攥著易綿的力道不覺變重,易綿皺了皺眉,「沒看,疼啊。」
「那你……」李牧像是鬆了口氣,「那你說什麼白月光?」
「別裝,」易綿睇了李牧一眼,「忘不了就忘不了唄,有什麼不能承認的。」
易綿這話又讓李牧吊著口氣,「忘不了什麼……」
易綿覺得好笑,「小菲菲唄。」
李牧反應了一下,臉色又沉下來,「你能別總提她嗎?」
「喲,」易綿嘴一撅,替李牧委屈著,「愛而不得,所以惱羞成怒了?」
「易綿,」李牧是真拿這人沒辦法,上手捏住了易綿的兩瓣嘴唇,「我真的挺想揍你的。」
一直沉默的易喵似乎聽懂了李牧的話,後背弓起,鬍鬚上揚,眼神變得犀利,發出了低沉的嗚嗚聲。
易綿瞥了眼易喵,開啟李牧的手,「易喵好像挺討厭你的。」
「那怎麼辦?」李牧有些無措。
「能怎麼辦,」易綿聳了聳肩,「繼父和繼子的關係總是不融洽的。」
李牧蹙眉,「它是公的?」
易綿覺得李牧的關注點真特別,「所以呢?」
「男女授受不親,」李牧看向易喵的眼神少了平日的溫柔,「之前你沒穿衣服都被它看了個遍。」
易綿覺得李牧瘋起來是真神經,「能怪誰?怪你猴急不鎖門,怪你變態癖好,喜歡抱著人到處弄,怪你弄完之後還半天不出來。」
說的人沒臉紅,聽的人已經害臊了,易綿看到李牧漲紅的耳根,才後知後覺地開始尷尬。
兩人的腦子都開始充斥著一些不太健康的畫面,心裡火辣辣的,面上又不能顯。
為了滅掉這突然燃起來的「火」,易綿趕緊抱著易喵就往外逃,後頭的人愣了一秒後,也抬腿跟上來了。
易綿總覺得他倆是在拍驚悚片,李牧一聲不吭在後頭跟著,說不定什麼時候就上來掐她脖子了,弄得她莫名頭皮發麻。
易綿乾脆停下,「你知道我們現在得柏拉圖的。」
這話說出口,易綿又感覺不太對勁。
李牧眨了幾下眼,那語氣聽著像是在解釋,又像是在詢問,「精神,戀、愛?」
戀愛?
易綿笑了聲,「戀愛個屁,我們這是形婚,想什麼呢你?」
「哦。」李牧當然也知道,語氣淡下來,「那就別提什麼柏拉圖或者丘位元了。」
「誰提丘位元了?」易綿無語,「反正我的意思就是,你別想碰我了。」
「怎麼算碰?」李牧說著拉住了易綿的手,「拉手算嗎?」又搭上易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