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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兒想想也是,便退到了一旁。誰知道卻看見自家姑娘在看過信之後,心情突然大好。她有些莫名其妙,忍不住問:
&ldo;姑娘,是誰來的信啊?&rdo;
&ldo;這是秘密。&rdo;李鳶兒小心地把信收起來,對著珠兒說道。
珠兒更摸不著頭腦,還在胡思亂猜測時,卻聽見李鳶兒對珠兒說:
&ldo;珠兒,過來替我梳妝,我要出去一趟。&rdo;
&ldo;現在?&rdo;珠兒看了看窗外,&ldo;還在下雪呢?&rdo;這會兒出去多不安全,也冷。
&ldo;讓你過來就過來,哪來那麼多廢話。&rdo;李鳶兒不高興了。
珠兒見狀,不敢再多說什麼。雖然她也陪著李鳶兒一起長大的,但畢竟主僕有別。更何況李鳶兒發起脾氣來,還是挺嚇人的。
等珠兒替李鳶兒梳理好,李鳶兒又換了身保暖又精緻的衣服後,再穿戴好鬥蓬,這才帶著珠兒出了院子。她沒有去跟父母說,怕他們問,於是,悄悄帶著珠兒從後門出去了。
後門的婆子知道自家姑娘得寵,又是個有脾氣的。她們也不敢攔,睜隻眼閉隻眼就讓她們主僕倆出去了。
出去後,李鳶兒她們去僱了輛馬車,便朝著她說的方向去了。
&ldo;姑娘,我們去酒樓做什麼?&rdo;珠兒聽著自家姑娘吩咐車夫去的方向是酒樓,她忍不住問。
&ldo;自是有事了。&rdo;李鳶兒這會兒心怦怦跳呢,哪有耐心回答珠兒問題。她手摸著放著信的胸口,忍不住激動萬分。沒想到他居然給自己來信,果然,自己並不是單相思,他對自己也是有感覺的。
珠兒不敢再多嘴,只是滿腹心事地跟著李鳶兒去了酒樓。
到了酒樓後,李鳶兒把珠兒留在馬車等她,然後不顧珠兒擔心徑直去了酒樓裡面。
李鳶兒按照信上所述到了酒樓二樓的甲字房包廂,她敲了敲關著的包廂門。在門吱呀一聲開後,她跨了進去。結果她一進屋,門就自動合上了。李鳶兒嚇了一跳,她抬頭一看,房間裡哪有司空景。有的不過是一個有些面熟的年輕男子,她微愣了下,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指著年輕男子驚呼道:
&ldo;怎麼是你?&rdo;原來在屋子裡的年輕男子居然是那日差點撞到的人,她回頭看了看,這屋子除了這男人後就沒有別人。頓時緊張了起來,稍稍後退了兩步又瞪著男人說道,&ldo;怎麼會是你?郡馬呢?郡馬在哪裡?&rdo;
坐在桌子上方的年輕男子放下抿了一口的茶杯,深邃的眸子淡淡地看了眼李鳶兒。那日他就看出這女人被司空景的容貌所迷,經過兩日觀察,發現她真是陷進去了。雖然覺得這樣蠢的女人也敢惦記那般人物的司空景,可不得不說,這樣的蠢女人卻正好幫他一把。
&ldo;李姑娘,請坐。&rdo;他指了指椅子。
李鳶兒看了他一眼,沒有坐下。而是防備地站在距離他頗遠的地方,說:
&ldo;你究竟是誰?信是不是你冒名寄來的,你究竟有什麼目的?&rdo;
&ldo;信是我寄的沒錯,不過卻不知冒名一說從何而已。如果沒記錯的話,這信上是沒屬名的吧。&rdo;男人的聲音冷冷淡淡的,沒什麼起伏。讓李鳶兒聽得更緊張了,不過也更生氣。沒錯,信上是沒有屬名,可是那信的內容卻讓她誤會以為寄信人是司空景。
&ldo;你,你卑鄙!&rdo;李鳶兒怒目相瞪。
&ldo;如果不是李姑娘有不可告人的心思,又豈會上當?&rdo;男人還是淡淡地說。
&ldo;說吧,你究竟想幹嘛?&rdo;李鳶兒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