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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來?”
錢午的手仍然不肯鬆開,半搖晃地俯身在金楊耳邊小聲道:“這次若非有緊急任務,廟哥還說要和我一起來清遠看看你。”說完,他的目光瞟了沈敏一眼,毫不猶豫道:“實不相瞞,我這次回老家,也是為了沈敏而來。但金楊兄既然是廟哥都看中的朋友,我毫無怨言立刻退出,美人拱手相讓。”
什麼廟哥?莫名其妙?這廝不會搞錯物件了吧?金楊聽得目瞪口呆,他倒是明白了一點。這那是什麼取經宴,是***相親宴啊。如果他沒猜錯的話,在坐的男人都是入選者。他倒chou一口冷氣,第一意識就是趕緊閃人。繼續窩在這裡,沒有吃豆腐之心卻還要被打豆腐的噁心。
正在這時,沈君儒身穿圍裙端著餐盤從廚房走了出來,他的身後還跟著位身材敦實、面板黝黑的男青年。
看到金楊,沈君儒微笑著朝他點了點頭,“金楊來了啊,快來,我介紹個人你認識認識。他從北疆回來,你即將過去。我們國家只有人才流動率逐步提高,各地經濟才能均衡展。”
沈君儒脫下圍裙,笑著吩咐道:“小敏,瑤瑤,去上菜吧。”說完把金楊招到身邊,指著敦實青年道:“祝國平,我以前的老部下,剛從北疆康巴高原回來。他是我跟你提過的金楊,net節後即將奔赴北疆。你們好好jiao流jiao流。”
金楊心下釋然,也許自己想多了,自己不過是機緣巧合之下列席參加而已。擔心的事情一去,他頓感輕鬆,高興地朝祝國平伸去手去,“我一定誠懇地學習經驗!”
祝國平開朗地笑道:“也談不上什麼經驗,彼此共勉!”
金楊第一眼就欣賞祝國平,所謂君子之jiao淡如水,他既不像王侯孔融那般勢力,也不像錢午那樣‘一見如故’的圓滑世故。
菜上齊,大家在沈君儒地招呼下上了餐桌。
王候自作主張地從將兩瓶軒尼詩xo拿上餐桌,說是有多少多少年份的好酒,沈君儒輕輕瞟了一眼,淡笑著問祝國平,“國平,今天你嫂子回孃家過年,我們簡單地為你接個風。這兩年辛苦了。所以喝什麼酒的權利jiao給你。”
祝國平早知沈君儒的xìng格,知道這是要讓他化解王侯的擅作主張。他頓時配合地呵呵一笑道:“王處長帶來的軒尼詩是送給沈部長的,我雖然想喝也不能搶了主人的酒,既然是過的中國人的年,咱們不如喝中國人的酒。”
王侯依然沒聽出味道來,他急忙道:“這酒,我車裡還有兩件……”
孔融不好得罪王侯,說,“其實喝什麼無所謂,重要是大家開心。”
錢午卻不怕得罪王侯,他笑道:“祝國平說得好,中國人的年當然要喝中國人的酒。”他的眸子倏然掃到金楊帶來的茅臺,眼珠子一轉,“我看金楊帶來的茅臺就很合適。”
沈敏不好出聲,路瑤應聲響應。
祝國平亦輕輕點頭。
沈君儒笑而不語。
路瑤當即下桌,把金楊的一提茅臺拿上桌子,順便把王候地軒尼詩掃下桌子。
王候心裡鬱悶,但表情卻一點都不流露出來,儒雅地笑道:“其實我也喜歡中國的白酒。”但心底卻恨死了金楊搶了他的風頭,令他在沈敏面前輸了一仗。
這場怪異的聚餐開始,沈君儒放下架子與後輩們相處,跟沈敏和路瑤談京都,談沈敏的研究生學業,談路瑤的記者工作,和錢午和王候談中央部委的工作,最後開始和祝國平和金楊談起了援疆,甚至細緻到高原反應和身體保健方面,一時間,桌子上的人皆明白,這場相親宴的主題之外竟還有個主題。
沈敏內心微有不愉,她很看中這場“宴會”,一直以來,她的身邊不乏追求者,但最近一年她逐漸縮小範圍,開年後她就26歲了,她不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