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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然散發出一種健康安穩的因子。
其實她若不開口邀請,金楊還會比較意外。他在範文和瑤瑤相繼介紹嚴潔菊後,心中便有種預感——這妞即使不是陷阱,也是陷阱邊的小坑。特別是她在‘富貴廳’面對劉得草接連兩紮萬元幣的傾砸,還依然堅持說不時,他就知道這妞要麼是真性情,要麼就是擅長心機閱歷頗豐一類女人。
他不知道她面對劉得草的七萬元是否有過糾結,有過患得患失?但是他曾經看到過王元在夜店裡戲弄過一位小姐,也是砸錢讓某小姐脫掉短裙,結果小姐脫下後,王元卻戲弄地從茶几上收回厚厚的錢幣,扯出幾張扔在茶几上,鄙夷道:“你這雙腿就值三百塊”
估計劉得草最後也會同出一轍。他的目標只是借戲弄嚴潔菊而打打金楊的臉罷了。至少金楊這麼認為。
嚴潔菊在八零九九號房前停下,窸窸窣窣從小包裡掏出房卡,插了幾下,才開啟門。
“金副局長您要不進來坐坐?”
金楊沒有拒絕她的“好意”,不過他進門前站在走廊四周看了看,然後才踏進房間。
這是個商務間格局的客房,大床沙發彩電電腦等設施一應俱全。金楊一路走到落地窗前,看了看窗外的霓虹燈,頭也不回道:“你先去洗澡。”
嚴潔菊嬌軀微顫,嘴角輕聳,她看了他的背影半晌,無聲的嘆息,默默走進衛生間。
聽到衛生間傳來“咔嚓”一聲輕響,金楊忽然回過頭,先是上下左右觀察一番,然後走到門道口,若有所思地來到床前,選了個角度坐下、躺下,爬起來,最後,他眼帶譏諷地來到正對著大床的鏡前燈前,低頭扭身檢視著鏡前燈。不出所料,鏡前燈下的燈管包紮線管有根不起眼的針刺物,方向、高度、角度正對著大床。
金楊咧了咧嘴,伸手改變了針刺攝像頭的鏡頭方向,由原來直視床鋪,改為衝向天花板。低罵道:“讓你們乾著急去吧”搞定鏡前燈下的攝像頭,他還不怎麼放心的將所有可能的偷*拍角度全部篩查一遍。最後在門道上方的門燈處,又發現第二個備用針刺攝像頭。他如泡製地扭彎攝像頭的方向。
然後坐到沙發上,點燃一支菸,等著“yu女”出浴。
不多久,衛生間響起了開門聲,嚴潔菊裹著白色浴巾走了出來。
金楊笑眯起眼,吐了一口煙,似乎在享受著一幅美麗的侍女出浴畫。
嚴潔菊的肩膀比一般女性要寬,骨骼平整,充滿柔美的力感,肩膀以下的一抹隆起,如蜿蜒起伏的高山,白色浴巾以下,兩條筆直的長腿看不到骨節,形狀很美;但她的眼眸表面上閃現著橘彩,但金楊還是敏感地捕捉到一絲憂鬱的紫墨,以及讓人費神的莫名情緒。
擺平了兩個攝像頭,金楊心情輕鬆,他不想把精力耗費在這種極為可能轉變為一種曠日持久的戰鬥中,於是他很直接道:“劉得草比我錢多,也習慣在這方面花錢。為什麼選我?”
“……你是好人……”嚴潔菊雙手緊張地裹著浴巾,似乎給自己找了一個很好的理由道:“謝謝你剛才幫了我……”
“你我都明白,這不是理由。”金楊笑了,“我這人別的優點沒有,唯有自知之明。你看,我既沒有施瓦辛格的肌肉,又沒有潘安之貌,蘇軾之才,更重要的是,我沒錢。你既然從事這個經濟主導人生的特殊職業,自然沒理由放棄劉得草這種金主而選擇我。”
嚴潔菊面容一窒,正要說話,金楊擺手制止,“你先不用解釋,聽我說完再選擇謊言或者真實。”
嚴潔菊木然站立,垂斂眼睫。
“馬國富讓你來的?”金楊觀察者她的表情,恍然道:“是了,是馬國豪。他在清遠有兩家比較大的夜店,一家是凱撒娛樂宮,一家是南方休閒。前者以K歌表演為主,後者主營按摩洗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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