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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你要是想著打聽，還有找不到的人了？」

「是真沒有，我問過，他那是機密，不讓人打聽的！」

方海生怕她再給自己記一筆，趕緊給自己開脫。

好說歹說，趙秀雲勉強消氣，她自開啟始上班，就沒有那麼多時間走路去公社，心裡一直惦記著腳踏車，但一來家裡剛買了冰箱，雖然還夠買腳踏車的錢，她卻捨不得全花掉，二來沒有票，工業券家裡不湊手，只怕有得找。

她捏著錢，撇撇嘴說：「有錢也沒票。」

方海今天是真努力，說：「有的有的，我都跟大家說好了，下個月一準有票。」

想也知道不容易，現在誰家的票不緊張。

趙秀雲心軟下來，說：「也不急這一時半會的。」

要得急的東西搭的人情多。

「沒事沒事，我都說好了。」

算他辦件漂亮事，趙秀雲把錢又數一遍，收進抽屜裡放好。

方海眼巴巴看著，有點可憐說：「老陳本來都不願意，是我好說歹說他才肯的。」

哪怕知道是賣可憐，趙秀雲都不好意思罵他，下巴不再硬邦邦，又覺得這會說不出什麼好聽話，臉上還是沒什麼表情。

方海再接再厲道：「我知道，我有時候就是蠢。你要不跟我說明白，我真的猜不透。」

哪有人說自己蠢的，趙秀雲有時候心裡偷罵他，真聽人嘴裡說出來又不樂意，別彆扭扭問：「你覺得陳婷婷漂亮嗎？」

好端端的，問這個幹嘛，方海難得機靈一回，說：「都沒我媳婦漂亮。」

趙秀雲瞪他說：「別打岔，問你話呢。」

方海只差對天發誓，說：「這就是心裡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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