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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銀子,足夠你我二人生活好久了!”
“哦?”碩海一怔,他原以為如銅胖子所說,每人付五兩銀子,便認為這一錠就是五兩銀子,卻沒想到那患者付的竟然是十兩銀子,看著馨蘭那興高采烈的歡愉,碩海也得意的笑了起來。
馨蘭放下碗筷,手裡掂量著一錠銀子,蹙著眉頭道:“不知那患疾之人到底得了什麼難治之症,竟需花費這麼多銀子瞧病,那病豈不是痛苦死!”
“……不是什麼大病,是那病人大方,多給了一些銀子而已。”碩海不知該如何跟馨蘭講自己今日瞧的兩個病人,但瞧馨蘭那副替人擔憂、唉聲嘆氣的模樣,只好隨意找個籍口安慰馨蘭。
馨蘭聽了這才稍稍安心,收起銀子,叮囑道:“這銀子馨蘭替表兄積攢起來,留著過兩年表兄買房屋、娶親用,表兄為人治病,救危急於水火之中,也是積德行善之為,酌情收取診費吧,只要夠生活的足以,想想那些百姓,本就生活不富裕,身體若是再患疾,那日子可多難熬啊,表兄為醫非商,咱要及他人之苦所想啊。”
碩海聞言“呵呵”一笑,深知小表妹愛心氾濫,便悄悄暗下定決心,日後再也不把患者的病痛告訴馨蘭了。
“表兄曉得這些道理,表兄即為醫者,定是以救死扶傷為己任,那些偷jian耍滑、趁人之危的事兒,咱也做不出來,銀子你放好,買房屋也是給我的表妹馨蘭住的,沒有馨蘭,表兄一人何談‘家’呢?”
馨蘭心裡暖暖的,滿臉笑容的夾了塊肉放在碩海的碗裡,自豪的道:“我表兄真是本事,一日之間竟能賺來十兩銀子,看來馨蘭低估了表兄的醫術,表兄快給馨蘭講講,是如何給人治癒的?”
想起診治的兩個患者,碩海不自覺的笑了出來,一個是醉酒迷亂,導致心理障礙,一個是長了個瘊子,多麼荒唐的兩個病人啊,也虧那銅胖子能想的出來,不知哪兒尋來的二位爺,這對他一個學臨床醫學的人來說,是小菜一碟,即使現今的條件再艱難,可也難不倒他。
一想到自己只不過是把心理學的知識運用在了治療之中,卻被人驚為神人,他更是感覺好笑,他不禁也佩服起了自己的靈活運用。
馨蘭見碩海一味滿臉得意之笑,更是好奇,忙往碩海碗裡夾菜,水汪汪的雙眸凝視著碩海,催問道:“表兄,說嘛,到底什麼稀奇事兒?瞧你得意的樣子,快講出來讓妹妹也分享一些。”
“呵呵,哪兒有什麼稀奇事兒,表妹,安心,雖是萬事開頭難,可相信表兄的醫術,定會讓表妹吃飽穿暖,無憂無慮的生活。”
碩海滿心自信,在歷經種種之後,初來乍到時的那種彷徨與迷惘,早已化作堅定的信念,此時他只需大步向前,為生活、為馨蘭、也為他自己,堅定的走下去。
二人高高興興的吃完了飯,碩海坐在炕沿兒邊兒上喝著茶,忽然想起回家途中遇到的納蘭性德,便隨口道:“馨蘭,你猜我今晚歸途中遇上了何人?”
馨蘭正收打掃著屋子,瞥了一眼碩海,見他神情專注,便打趣道:“馨蘭怎知表兄會遇上誰,想必是哪家俊俏的小姐、格格吧。”
“小姐、格格倒是沒遇到,即使遇到了,表兄也不會融到眼裡,倒是遇到了一個醉鬼,反而在表兄心中銘刻了。”碩海望著窗外漆黑的暗夜,納蘭性德的傷感歷歷在目。
“酒鬼?酒鬼有何稀奇?怎會給表兄留有那麼深的印象?”馨蘭不解的問著。
碩海喝了口茶,朝馨蘭招招手,馨蘭乖巧的坐在了炕沿兒邊上。
“如若那是一般的酒鬼,我倒也不去在意,可那醉了的人卻是心醉,倒讓我有些感觸,表妹可知納蘭性德?”
馨蘭雙眼一亮,驚問道:“納蘭性德?表兄說的可是當朝大學士的長公子,納蘭容若?”
“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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