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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宅裡走了一個下午,學生終於把宅子大致逛完,內心的震驚已經無法用語言來描述,這裡只是本家,望月姓氏的子孫產業遍佈靜岡甚至全國各地以及海外,連起來就是一條恐怖的財富鏈,這樣的勢力應該都能影響到政治選舉了吧?
告別前輩和同學,阿梓回到自己的房間,關上門後微微鬆了口氣,一股熟悉的味道忽然闖入鼻間,她僵硬片刻,忍不住幽幽開口:「老師,隨便進別人的房間是不對的。」
周圍安靜得只聽得到她自己的呼吸,沒人回答。
阿梓向前走了幾步,循著味道走到床邊,臉色更加不自在,「起來。」
這是她的床。
躺在床上的人裝死到底。
阿梓忍不住推了推他,「老師快起來。」
墨鏡下的眼笑眯眯地看著滿臉侷促的她,就是不說話。
男人賴著不動,阿梓沒他臉皮厚,只能背對著他在床邊坐下來,「老師到底想搞什麼?」
先是一聲不吭忽然帶著大家跑到靜岡來,把她帶到大宅外面,下午又讓她陪高專的學生們參觀,她都……
都沒時間去想糰子了。
「喵。」
淡銀色的眸子微微睜大,她朝旁邊伸手,摸到一個大大的紙盒子,顫抖的手剛要往裡伸裡面的東西就被人手快一步抱到旁邊。
事實證明一米九的男人耍起無賴來不是一米六的小姑娘比得過的,五條悟笑嘻嘻地翻身下地,看見小姑娘朝他撲過來後理直氣壯地把手上毛絨絨的小傢伙高高地舉過頭頂。
「給我……」
五條悟伸直了手,低頭看著小姑娘笑道:「喏,你拿唄。」
阿梓踮起腳抓住他的袖子往下扯,可惜就是夠不到,男人惡作劇似的也踮起腳,小姑娘急得跳了起來,看得他忍不住笑出了聲,他一笑,阿梓驀地咬住唇,眼眶通紅。
見小姑娘要哭,五條悟連忙把手放了下來,小心地將掌心裡的東西塞到她手裡,「好了好了,給你,別哭啊。」
可是晚了一步,大顆大顆的眼淚從女孩的眼角滑落,在潔白的軟毛上碎裂成無數顆細小的珍珠,看得心慌慌的。
月亮也是會哭泣的。
「是老師不好,以後不逗你了,不哭了好不好?」男人乾巴巴地哄著哭得稀里嘩啦的小姑娘,有點無措,最後雙手抱著她上上下下晃了晃,活像大人哄著被嚇哭的崽。
聽惠說一開始那幾天阿梓哭得很厲害,要是知道她哭起來這麼難受他就把調查外敵的事情扔給別人做了。
小姑娘哄不好,五條悟眯著眼瞪向她手裡的小東西,來點作用,不然就把你丟出去。
「喵。」小臉蹭了蹭阿梓濕漉漉的手背,豎起尾巴輕輕拂了拂她的小臉。
阿梓止住了眼淚。
五條悟鬆了口氣,行,還是貓管用。
過了一會兒他又鬱悶地意識到,他不如一隻貓。
小姑娘緊張地抱著懷裡毛絨絨的小傢伙摸了摸,卻不是全然熟悉的感覺,糰子的毛沒有這麼粗糙,身體也沒這麼小,腹部軟軟的好像填滿了海綿。
這不是貓,又好像是貓。
「我們的校長會做咒骸,知道吧?」五條悟把阿梓放到床上,蹲下身擦去她臉上的淚痕,「其實之前糰子寄養在我那裡的時候我從它身上取了一部分咒力,也是以防萬一。」
雖然做了咒骸,但沒法保證完全復刻,體型是一方面,性格也是一方面,嚴格來說這並不是糰子,只是有點像糰子。
「咒骸不是咒靈,體內的人工核心如果被破壞的話咒骸就會破損,你要好好養護它哦。」五條悟看著女孩手裡的毛絨玩具撓撓頭,他明明提醒過要把咒骸做得像糰子一點,逼真一點,軟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