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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望月還難親近啊……」憂心忡忡的熊貓嘆了口氣。
「鮭魚。」
真希大馬金刀地坐在臺階上,鏡片後的視線看著遠方連成一片的樹叢,「對方和惠一樣是使用式神戰鬥的咒術師吧?」
伏黑嗯了一聲。
「怎麼說,要去邀請他嗎?」
「再看看吧,對方之前只是普通的高中生,雖說被那個縫合臉的咒靈激發了咒術師的特質,但對咒術的認識還是太淺薄了。」真希嘆了口氣。
和虎杖一樣啊。
伏黑仰起頭看著天邊的雲,那傢伙去世以後連葬禮都沒有,靈魂是否安息了呢?
阿嚏!
「死去」的虎杖在座位上打了個噴嚏,誰在想他?「啊,順平!」
「悠仁。」走進門的少年看到裡頭坐著的人面色一鬆,很快便在他身邊坐下,來到高專第三天,他已經換上了高專的藍黑色制服。
吉野順平,已經是咒術高專的一名學生了。
「和大家相處得怎麼樣?我現在和他們不能見面,大家都還好嗎?伏黑和釘崎過得怎麼樣?有沒有提起我?」虎杖拉著吉野接連不斷問了許多問題,可惜吉野一個也答不上來。
「聊天就放到下課時間,現在是教學環節哦。」靠在門邊的男人拍拍手,「接下去就有請我們今天授課的老師。」
長腿往邊上一邁,讓出身後纖瘦的女孩,波瀾不驚的眸子裡映出兩雙錯愕的眼睛,虎杖最先反應過來,「望月?」
五條悟笑眯眯地推著面無表情的少女來到兩人面前,「順平剛接觸咒術不久,和那個時候的悠仁一樣,但悠仁完全不是個讀書的料子,見到咒靈和術式的時候總是一副大驚小怪的樣子,相比之下梓就鎮定許多了,這是為什麼呢?」
「這……望月本來就知道咒術師的吧?」
「不是喲!」五條悟挺直了腰,「梓在來高專之前可是個普普通通的大小姐。」
首富家的大小姐,聽起來好普通噢。
「但是,梓在來高專兩個星期內就把高專內的所有資料看完了。」五條悟鼓了鼓掌,「所以實戰時不是『這是什麼』而是『原來如此』的表情。」
虎杖回想了一下以前的阿梓,完全想不起這兩個表情在那張寡淡的小臉出現過,真的能區分出來嗎?
「所以今天就由梓給順平科普一下基礎知識,以前從咒靈那裡聽的有誤導的成分,梓要好好給他糾正哦,悠仁也要在邊上旁聽,有關咒力使用的問題都可以問,梓在這方面已經得心應手了。」
入學兩個月,直接從學生變成老師?
少女坐在他們面前,淡銀色的眸子看向兩人之間的空隙,問了幾個問題,吉野將他從真人那聽來的說法一一轉述出來,話說出口的時候他自己都有些不可思議,那個時候他是怎麼認同真人的?
如果他清醒一點,是不是媽媽就不會死了?
看著吉野陷入懊悔與自責之中,虎杖在旁安慰了幾句,阿梓坐在椅子上抿了抿唇,旁邊似乎有道視線落在她身上,她一轉頭,低聲道:「老師是想讓我別討厭吉野同學嗎?」
男人不回答,只是輕輕笑了笑。
理論交流結束的時候已經很晚了,虎杖不能去人多的地方露面,就提議在地下室燒火鍋,五條悟在阿梓遲疑的神色中二話不說答應下來,「好主意,大家一起熱鬧一下也好,就當慶祝順平的加入了。」
虎杖來了勁,在爺爺住院的那段時間他已經能生活自理,家務什麼的都不在話下,所以他一個人住在高專的地下室也把一切打理得井井有條。聽著虎杖拉著吉野興致沖沖地去準備食材,阿梓輕輕蹙眉。
「梓不喜歡嗎?」
阿梓抿了抿唇,在望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