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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都險些讓梁以初送命。”
沈嶽之稍顯意外,“還有這種事?”
寧勳點頭,“我當時只以為那是意外,可是回來仔細想想,就覺得這裡面有問題。為什麼偏偏每次都是梁以初?”
“看來有人想要梁以初的命啊。”沈嶽之饒有興趣地眯起眼,“能是誰?”
天色擦黑時,陳斯年的女助理來了,沈嶽之和寧勳兩個大男人不方便陪夜護理,在確定女助理的身份沒有問題後,也就各自離開。
夜深人靜,天空隱隱透著大雨傾盆前夕的霞紅,喬楚一直睡得很安穩,那女助理神經放鬆下來,仔細檢查了門窗,確保晚上不會讓風雨吹進來,這才在喬楚旁邊的加床上躺下,漸漸呼吸平緩。
凌晨四點。
窗外依然見不到一絲晨光,喬楚忽然睜開眼,眼神幽深卻清亮,絲毫不像白天時展現給外人的癲狂或是木訥。她悄無聲息地坐起身,看了眼旁邊睡得正沉的女助理,摸出手機,一聲不響出了病房。
瓦奴阿圖早上七點,正在維拉港的海濱別墅裡享用早餐的帕洛克,忽然接到了一個電話。看著那陌生的一長串號碼,老帕洛克心裡納悶,這應該是個國際號碼,會是誰?他向來討厭在進餐的時候被人打擾,不情不願地將手機接起來,然而讓他意想不到的是,接下來的一天,他的心情竟會因為這個未曾預料的通話而炸成一朵絢爛的煙花。
“喂,您好,是帕洛克先生嗎?我是喬楚。”
話筒另一頭的聲音讓人印象深刻,她的英文並不是很流利,說話也有點慢,但是單詞的咬字發音非常標準,使每個音節聽起來都透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堅定。
“不知道您是否改變主意,但是,如果您的想法依舊,我想說我考慮清楚了。我願意接受您的意見。”
早晨五點半。
陰沉如夜的天空已聚攏起大塊大塊的烏雲,隨著轟鳴一聲悶雷,閃電劃破天際,漫天的雨水肆意潑灑下來。
喬秉善和金嬌昨晚因為喬楚的事爭吵了一夜,睡得很晚,此時尚在睡夢中沒醒。別墅二樓主臥里拉著長長的拖地窗簾,隔絕了一切風雨,在這電閃雷鳴的清晨中溫暖舒適又愜意。
金嬌的眼皮飛快跳動著,似乎陷入夢魘,她覺得有一股冷風夾雜著雨水的氣息吹過來,讓她忍不住打了個寒戰。
明明記得昨晚關嚴了門窗啊?為什麼會有風呢?
恍惚中,金嬌竟然分不清夢境還是現實,以為這股冷風也是夢境裡帶出來的。可是隨著下一道滾雷炸響,她猛地睜開眼,看到一個黑影站在她床前,周身瀰漫著陰森的冷意。
“啊!!!”金嬌尖叫,頭髮忽然被一隻有力的手抓住,整個人從床上被拖下來,冰冷又堅硬的東西抵在她脖頸處,微微刺痛。
喬秉善被金嬌的叫聲嚇醒,見到老婆被一個黑影挾制,翻身正要衝過來,卻聽金嬌尖利地喊了聲“別動”!
“這人手上有,有刀……”金嬌聲音發顫。
喬秉善默默退後,扭開了檯燈。
“喬,喬楚?”喬秉善的眼睛適應了光線,在看到是什麼人劫持了她老婆時,震驚得說不出話。
金嬌一聽這個抓著自己頭髮的人竟然是那個便宜侄女,恐懼立時消退了一半,轉而被憤怒取代。
“你這喪門星的死丫頭,想幹什麼!吃了熊心豹子膽麼,竟然敢做這種事!喬秉善,快報警!報警……”金嬌話說了一半便卡住了,因為她分明感覺到橫在她脖子上的刀刃往肉裡割了割,尖銳的刺痛和液體從脖頸上緩慢流下來的觸感讓她險些嚇得背過氣去。
“報警麼?”一個沒有情緒起伏的聲音從金嬌耳畔傳來,那樣冷淡平靜,就像在討論早上該吃什麼,“好啊,那就報警吧,警察來之前,我應該來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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