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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卉神劍逆天邪’楚璇,怕是一根手指頭都比她強了千十倍去了,那樣的美人,若要我得了恨不得天天捧著才好,想不通這姓韓的怎麼就狠得下心辣手摧花!”
旁邊又有幾個好事的偷偷道:“說的是,不過想那楚璇可御劍傷人,當世無人能及,怎麼就會稀裡糊塗折在韓遙手裡呢?聽說這姓韓的這盟主位置都是楚璇幫忙拿下來的,怎麼可能還意圖叛亂呢,想來這事實是蹊蹺。”
席中幾個穩重地勸道:“這些話你們也敢在這裡說麼,也不想想這是哪塊地盤,快打住罷,免得惹出大麻煩來。”
那些人也知道失言,俱住了口不做聲了。
韓遙牽過女子白皙如玉的手,引領著他走向大堂中央,看著紅紗下掩映的嬌羞朱顏,心頭竟是一陣茫然。那看慣了數十年的容顏,竟在這一刻變得陌生起來,他牽著的是誰呢,他又為什麼要和她成親呢,楚璇在哪裡?
然而他馬上就醒悟了過來,楚璇被他囚禁在冰冷的地下石室裡,而且永遠也不會像以前那樣對他了。
成親並不是他的主意,他雖然因為沈人貴之事久久不能釋懷,但也沒有想過和別的女子另結新歡,這完全是他母親逼他的。他母親聽說弟弟一家都被楚璇殺光了,當場就昏了過去,醒了後一迭聲叫著要把楚璇碎屍萬段,連帶著他也在祖宗祠堂跪了四天。他父親韓知遠本來就不喜歡歡摘星樓被外人掌控,認為楚璇的存在損害了韓家的利益,雖然為妻弟一家慘死心痛,聽說楚璇死了卻是歡喜。沈搖霜家破人亡,自然只有又住到了摘星樓裡,他母親覺得愧對弟弟一家,鐵了心命他娶沈搖霜為妻,說是如果他還違逆母命她就只有自盡尋個舒心了。
韓遙從來孝順,自然不敢再違逆母命,只得答應與表妹成婚,心裡確是著實痛苦,他時刻都不能忘了楚璇,覺得對不起沈搖霜。便忍不住把楚璇未死只是被囚在地宮的事對她講了,沈搖霜是極溫柔極賢淑的女子,聽到這事也不過怔怔流了幾滴眼淚,哀嘆自己命運不濟,並未責怪他什麼,韓遙自是越發愧疚,少不得又摟入懷中柔聲軟語安慰了一番。
這場婚事他幾乎沒操什麼心,全部都是他父母一手包辦的,二人已都上了年紀,如此操勞自然是疲累至極,但就為了他,為了他們唯一的兒子,卻甘之若飴。他抬眼往席上望去,都穿著最喜慶的衣裳,母親頭上還戴了朵與她年齡不相符的大紅牡丹綢花,向來不苟言笑的父親也滿面春風的與來賓交談,腳步都有些踉蹌,顯然是醉得狠了。
母親前幾年便唸叨過想要個孫子,楚璇再如何千靈百巧。這一點卻是無論如何都不能給他的,
賀婚詞一首首唱來,正是一片歡情衝碧霄,無邊喜氣出靈臺
“簫聲沸,仙子下秦接。鸛鵲昔曾邀明月,雎鳩今始詠風謳,孔樂訂相攸。”
。“蓮花燦,紅燭正高燒。花月團圓除寶扇,香去嫋娜曳輕綃,識面倍含嬌。 ”
“屏開金雀豔,帳暖臘梅遲,琴瑟和鳴葉,兒孫衍派滋。 ”
他大笑,飲盡一盞盞金色的酒液,情願醉得什麼都不知道,別人都只當他是娶了如花美眷而興奮喜悅,又有誰知他心中的苦悶?
世上安得兩全事?神仙尚有不如意!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對拜—”
“送入洞房—”
司儀尖長的聲音拖曳出驚人的曖昧,在座的男性賓客們都對他投以理解的目光,想這般雲鬢花顏金步搖,怎叫人不欲芙蓉帳暖度春宵?
攜手入蘭房,結髮兩不疑,這些事若是能和自己心愛的人一起做,該是何等旖旎幸福,只可惜
。 “無端緒,欲語又鬢低。檀口徽含聞蕙麝,櫻唇淺抹露瓠犀,心事託鸞棲。”
“聲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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