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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重、混蛋。

唔，今日又加了個恩將仇報。

沈識聽到這個便不再鬧她，溫和道：&ldo;以後任由你打罵玩鬧，我再也不欺負你了好不好？&rdo;

他最近才發現其實自己很難討厭起來這小丫頭。雖說她總是時不時氣他一次，但也不是什麼不值得原諒的事，畢竟她年紀小，愛鬧騰屬實正常。

不鬧騰的大多時候，她還是很招人疼愛的。

只是他這話在寇窈心裡並沒有什麼信用。她很是委屈：&ldo;可你剛剛還在欺負我。&rdo;

揉揉頭髮也算欺負麼？沈識估計他們二人對欺負的認識不太一樣，這樣爭論下去得不出任何結果，於是換了個乾脆利落的說法：&ldo;那以後所有的賞金都分你一半，已讓我殺誰我就殺誰好不好？&rdo;

小丫頭還嫌他心軟，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也狠毒不到哪裡去，看在他的面子上就肯勞神費力解毒救人，簡直有損歷代蠱苗巫女的威名。

寇窈聽到這話又開心起來：&ldo;那你豈不是後半輩子都受我掌控啦？&rdo;

這麼說也沒錯。沈識眼底的笑意濃重起來，倒是半分不覺得自己虧了：&ldo;嗯，後半輩子把你當親妹妹疼。&rdo;

那如果沈識未來真的登基的話，她真的就是公主了？寇窈問他：&ldo;如果這樣，我能不能學長公主殿下養面首？&rdo;

沈識否定：&ldo;沒有這個如果。&rdo;

先不說他絕對不會登基為帝這件事，只是寇窈一個還沒及笄乳臭未乾的小丫頭，怎麼還想起養面首的事了？

她平日裡打發纏著自己的男人時格外乾脆，看不出還有這種想法。

寇窈道：&ldo;這不是怕以後有想法不好實施麼？苗疆沒有這樣的先例，金陵也只有長公主這麼做過。&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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