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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在這裡的都是我們紀家自己人,既然沒有外人,有什麼話我們敞開了說。」伯伯站了出來,「褚楓,你到底把他們弄哪去了?就算她是你爸的二婚,你也不能趁你爸剛走,就不善待他們吧?」
「我說了,在副館。」紀褚楓指著隔壁副館的方向,「你想見他們,現在走出去幾分鐘就到了。」
「你!」伯伯一怔,「你知不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妻子不出席丈夫的葬禮,你想讓你爸就算是走了也顏面盡失麼!怎麼能如此胡鬧!」
「是啊!」紀盛海在一旁幫腔,「你明知道你爸生前早就對外說過,公司以後是給承業的,你現在這麼做無疑是篡位!」
好傢夥,「篡位」都說出來了。
紀褚楓似笑非笑道:「我做什麼了?」
伯伯惱道:「篡改遺囑,你還不認!」
「誰告訴你,遺囑是我篡改的?具有法律效應你可別張嘴就造謠。」
「不可能!」其他人篤定道,「我曾經親口聽到叔叔說,以後公司要留給承業的。」那人又把話拋給常民,「立遺囑那天常叔也在場,他見證的版本和你的完全不一樣!」
「是啊!」那些人紛紛應道。
被這麼多人質疑,紀褚楓從容淡定,接過安以遞過來的平板電腦。
「當初確實是想將公司交給紀承業不錯,常民見證的是第一版遺囑。後來老爺子親口將遺囑改了的事,你們都不知道吧?」
「到後面你根本不讓嫂子和承業探視,誰知道你是不是用了什麼手段!我哥生病本來就不清醒!」紀盛海反駁道。
紀褚楓瞥了他一眼,她知道紀盛海一向與他們母子倆交好,但現在這麼殷勤做出頭鳥,顯然是有所圖。
好在當時她將修改遺囑全過程錄了下來,影片裡的紀盛軍十分清醒,完全沒有昏迷或者被人強迫的跡象。他十分平靜地說出將所有遺產全部交託給女兒紀褚楓,旁邊還有律師為證,怎麼看都不像是他們嘴裡說的「用了什麼手段」。
看完影片的眾人愣住,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紀褚楓掃了一眼眾人,「相信在座的各位十分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才讓老爺子改變主意。」
紀褚楓還想給紀盛軍留點顏面,不讓太多人知道他被綠了這麼多年的事實,可現在來看,這幫人並不想讓自己隱瞞。
「我這裡還有一份強有力的證據。」紀褚楓說著,安以從包裡掏出親子鑑定的報告,交給為首的紀盛海,「相信大家看到這份報告會清楚事情的真相。」
那些人一開始還很莫名,在翻到最後的鑑定結果時,瞬間變了臉。
「這……」伯伯愣住,「承業不是盛軍親生的?那還能是誰的種!?」
紀褚楓掃了眼人群裡的常民,露出一個十分玩味的笑容:「誰知道呢。」
「或許,本身就是野種。」
「不!不行!」紀盛海將報告合上,神色凝重道:「這件事決定不能讓別人知道!承業不能是野種!」
他想了想,三步作兩步走到紀褚楓面前,「這件事要是傳出去丟的可是紀氏集團的臉,也是打你爸的臉,褚楓你絕對不能說出去!」
「哦?」紀褚楓一挑眉,故作感興趣道:「那你覺得應該怎麼做呢。」
「現在外界都不知道這件事,承業還是你爸的親兒子,不管怎樣你都不能動他們分毫!更不能把他們趕出去,這樣會引起別人懷疑!」
紀褚楓在心裡冷笑,對方怕是高估了自己的度量。
「你們雖然沒有血緣關係,但是他也做了這麼多年的紀家大少爺,這幾年承業在公司的努力大家有目共睹,現在你爸走了,就算為你爸保全面子,你也要把他留在紀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