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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極,兩人隔著柵門照了面。大漢正猶豫不決,雙手仍抓住巨鎖,向裡凝神注視。
“咦……”大漢看到突然出現的眼睛,驚叫出聲。
事急矣!猶豫不得。文昌閃電似的搶出,左手一揚,另一把飛刀出手,射入大漢的咽喉,右手伸出,抓住了大漢的肩頭,全力向內板,緊壓在鐵柵的橫技上,幾乎將大漢的頸子壓碎。
直等大漢斷了氣,方拾起地下的鎖匙,探手外開了鎖,拉開下面的鐵鏈,躍身出了柵門,取下燈籠,再將大漢的屍體丟入地牢,拾回兩把飛刀,掩上柵門開始找出路,沿地道一步步向前探去。
地道左盤右折,兩側有多少的石室,有些石室十分潔淨,有些卻又腥又臭,髒物亂堆,
同時地道岔路甚多,有升有降,左曲右折他弄不清該往何處走,地底的工程太浩大,象一座地底迷宮。
他找到一條向上的地道,提著燈籠向上走。不知怎地,他老感到身後有人跟蹤,一種無形的恐怖感襲擊著他的神經,他本能地知道身後有人,正用心狠的眼神注視著他的舉動。他回頭凝神搜尋,卻又一無所見。
石級共有三丈出上,登上了極頂,一陣奇異的臭氣,中人慾嘔,他不得屏息著急走。
怪,沿途不見有人,也沒有燈光。走了兩丈餘,通道向右一折。他鼓勇急走,轉出壁角。
天!他驚得毛骨悚然。這兒是一座圓形深坑的邊沿,下邊是十丈深的大坑,石壁滑不溜手,壁虎也難爬上。上面,四周有石雕的座位,一側有一個木架,頂端有一個掛在石勾上的滑車,一條巨索懸掛在滑車上,另一端扣住木架支柱。巨索之下,吊著一個屍體,下身已經不見了,不住輕晃,有節拍地擺動。
屍體距坑底高約一丈,象是幹了。坑底,白骨累累,十六頭老狼七橫八豎在白骨上睡覺,顯然都吃飽了,只有兩頭不住往復巡走。
看到了燈光,十六條狼全都站起了,一陣騷動,厲吼震耳。接著,有幾頭先後躍起,去咬抓掛在繩上的屍體,這些老狼大概都經過良好的訓練,躍起時嘴先到,咬住了一日肉,雙爪再猛地一推,肉到口方向下落,屍體便不住搖擺,不易被另一頭咬及。但見老狼不住跳躍,此起彼落,咬到肉的退到一邊享受,落空的不住地厲號,作第二次跳躍,咬到的機會不太多,最先進攻的有口福了。
文昌心中發冷,切齒道:“這些王八蛋好狠,太沒人道了,這種死法太殘忍,也許一天也死不了,折磨心膽俱裂,求死不易哪!”
這是坑旁的一個小門,此路不通,大概是將狼放入的小門,他只好重新退下石級,另找出路。
在淒厲的狼嚎聲中,他放下腿狂奔,身上熱血在沸騰,心中卻又發冷。
不久,他找到另一條向上走的通道。這條過道還乾燥清爽,似乎經常有人走動。他提高警覺,悄然疾走。
驀地,前面轉角處出現了燈光。他立即吹熄了燈籠,掠近轉角處蹲下身軀,探頭看去。
那是一條橫的通道,兩名大漢舉著火把,正從右面向左走,一面走一面聊。
文昌等兩人先行,在後七八丈緊跟,逐段躍還,逐漸向上盤升。耳中更留了神,細聽兩人的談話。
他仍然覺得身後有人跟蹤,但卻一無發現。
兩大漢和看守地牢的人一般打扮,並肩而行,似乎不知身後有人,談話的聲音不小,腳也從容不迫。只聽左手大漢道:“趙兄弟,老化於搶來的小娃娃,是否要解送斷腸崖?何時上道?”
趙兄弟哼了一聲,道:“孫兄,你錯了,不會送到斷腸崖。”
“怎麼?不是送到黑旗令主那兒麼?”
“你怎知一定要送到斷腸崖九宮堡?”
“這小娃娃的長象穿著正是在老君谷出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