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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國公府頓時一陣兵荒馬亂。
……
衛老夫人就這麼癱了,本來就心氣高,無法忍受痛恨的人比自己站的高,再加上最喜歡的孫女兒婚事不順,長子還被擼了職位,可不就這麼癱了。
京城裡議論了一陣,轉而就將目光放在皇后的肚子上。
皇上登基那日同時冊封了皇后,滿京城誰不說這位載姑娘好命,連帶著只有一個獨根根的武凌侯府也水漲船高。
不過,距離兩人大婚已有三四個月,皇后的肚子卻還沒有動靜,眾人紛紛或好奇或憂心或幸災樂禍地時刻關注著。
要知道,當初皇上還是齊王時曾發生意外,太醫診斷說這輩子子嗣艱難,後來先皇闢謠說齊王身子已經好了,諸位太醫們也連番上陣說皇上身子強健得很,但到底沒有親眼看到皇子公主們出生,大臣們難免憂心。
無論前朝後宮多少閒言碎語,當上皇后的載嚮慕覺得跟以前的日子相對比,沒什麼不同。
好吧,也不能說完全一樣,起碼以前在齊王府,她隨便閒躺擺出各種姿勢,陶嬤嬤和應微應菲都不管她,但自從進了宮,她們好似一下子變了,要求她這個,要求她那個,載嚮慕自己背地裡偷偷悶悶不樂了好久。
被時刻關注她的皇上知道後,特意把陶嬤嬤叫過去敲打了幾句。
他知道陶嬤嬤是為小花姑好,想讓她成為一名合格的皇后,但他喜歡的想要守護的不正是小花姑這份純真澄淨的心思。
陶嬤嬤應下後,回去又轉告底下人,這才沒有人管束載嚮慕,她又恢復到以前想玩就玩想大笑就大笑想爬樹上山就……這個不允許,的時代啦。
就是不像以前在齊王府想出去可以隨時出去這麼自由,不過皇上怕她無聊,特意擴充了宮廷樂師雜技戲臺子等一系列人馬,還叫人選進來一批金髮碧眼的外朝人,以供她看個新鮮。
反正,福舒盈每次進宮來請安時,看到她倚在軟塌上,吃著各色糕點水果,看著下頭歌舞雜技的悠閒場景,都格外羨慕。
她被特地允許可以時常進宮陪伴皇后娘娘,這天大的殊榮叫她不管在家族內還是在貴族圈一下子水漲船高,祖母和父親母親看她滿滿都是滿意和叮囑,家中姐妹眼裡滿滿都是羨慕和妒忌,外頭貴女想方設法和她做朋友,就盼著她進宮時能捎一捎她們,就連京城內有適齡子嗣的貴婦們,也每次宴會上拉著她的手親熱得說個不停,她家中的門檻都要被媒婆給踩扁了。
這不,她在家中被打擾地煩不勝煩,只能進宮躲個清靜了。
兩人一起倚在軟塌上,邊看雜技表演邊說著貴族圈裡的趣事,現在載嚮慕會說話了,福舒盈跟她交流得愈發暢快舒心。
正說到河英伯為了給母親祝壽,花重金從一方士手中購得一座上好崑崙玉材料的玉菩薩,結果,還沒運到家就碎了,原來那玉本就是散的,不知道被那方士用什麼法子黏起來,哄得河英伯花重金買下,現在,河英伯正氣得封鎖城門,要將那方士捉拿歸案。
載嚮慕點著小腦瓜聽得津津有味,隨手將一顆龍眼塞嘴裡,咀嚼兩下,突然頓住,她伸出手,捂住肚子,眉梢緊緊擰起。
正說得興起的福舒盈注意到她的不對勁,嚇得一把坐起來,顫悠悠扶住她,「娘娘,娘娘,您怎麼了?」
正在沏茶的應微啪的將茶盞扔下,扭頭就撲過去,外頭呼啦啦也進來一群人……一陣手忙腳亂之後,請來了御醫,然後御醫一診斷,笑得鬍子都翹起來了。
「恭喜娘娘,賀喜娘娘,這是喜脈啊。」
載嚮慕眨眨眼,歪頭疑惑,喜脈是什麼呀?她生病了嗎?
而圍在她周圍的陶嬤嬤等人,臉上一瞬間的呆滯之後,陡然迸發出強烈的喜悅,皇后娘娘,懷孕了!皇上,有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