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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野上下也是震動不已, 無數朝臣前赴後繼地上奏求情,祈求皇上收回成命, 畢竟, 他們大部分都押寶在平王身上啊。
平王倒了, 無論下一任繼位的是誰,這些率先投靠平王的大臣, 都不可能得到重用了。
他們能不慌嗎?再者說, 皇上只是對外發布這個訊息, 連前因後果都沒提,這豈能叫他們甘心。
大家都知道, 當今聖上是個耳根子比較軟,脾氣很好的君王,大臣們不怕上諫過度而被聖上批評,穿小鞋, 因此這上諫的力度也就前所未有的瘋狂。
皇上無奈之下只好提及前段時間的京城流言,說平王有不臣之心。
禮法有言,先有君,再有父,即便平王是皇上的親子,生了忤逆之心,皇上也決不能容他。
這下子,大家啞然了。
雖說平王有爭儲之心是大家都心照不宣的事,但這事只能做到心照不宣,再往前進一步,可就真成了忤逆了。
朝臣們不甘心,想就京城的流言再辯解一二,但皇上將專屬皇上的龍武衛都搬出來了,朝臣們還能怎麼辦,只能暫時罷休。
他們還想求見皇后,叫皇后勸解皇上一二,給平王求求情,結果轉頭就得知皇后也被皇上免了權,關在後宮不許見人。
總之,這事是沒有迴旋的餘地了。
……
齊王府,陶嬤嬤正在條理分明地吩咐眾人收拾行李,她抿著唇,板著臉,整個人好似裹著一層冰霜。
——自從昨日從宮裡回來,她就是這個樣子。
眾人都理解,他們剛聽到皇上懲罰王爺去皇覺寺念經時也很氣憤,更別說一直把王爺當自己子孫看的陶嬤嬤。
齊王和陶嬤嬤商量的結果是,這次只帶著明清,應微應菲和載從梨去,她就不必去了,嬤嬤年齡大了,寺廟又清苦,沒必要跟著他們去受罪。
陶嬤嬤雖然很想跟著去,但王爺和姑娘走後,偌大的齊王府就沒兩個管事的了,她得替兩人看著點府裡,遂思考了會兒只能扼腕同意。
正收拾的間隙,外頭突然有人拜訪。
守著門的侍衛將人放進來,是康王和福舒盈。
侍衛是皇上特意派來伺候齊王的,如果是其他人他們定然不會放行,例如福舒盈,福舒盈已經在門外徘徊許久了,但侍衛們就是不放她進去,但康王不同,一來他是龍子龍孫,二來他和齊王關係不錯,因此侍衛們猶豫了會兒,還是將他放了進去。
——福舒盈恰巧蹭門進來。
兩人進來後,各自奔向自己關心的物件,十分默契配合。
康王一臉壓抑不住的怒氣,「大哥,你的事我都聽說了,你放心,我就是跪也要跪到父皇改變主意。」
福舒盈直接抱住了臉蛋瑩白的載嚮慕,兩眼淚汪汪,「嗚嗚,皇覺寺那麼清苦,連個肉腥都摸不到,我可憐的慕慕可要怎麼活啊。」
載嚮慕被她傳染,腦子裡暢想了下自己以後清湯寡水的日子,回抱住福舒盈,嚶嚶痛哭落淚。
一旁觀看的齊王&康王:……
齊王挑挑眉,制止康王:「不必,你顧好自己即可。」
康王知道大哥自有溝壑,自己除了給他扯後腿實在帶不來什麼,更何況,父皇也不看重他。
他嘆了一口氣,說:「你放心,大哥,我會時刻關注京城大小事,一有什麼風吹草動我立即跟你匯報。」
齊王可有可無地點了點頭。
那邊,載嚮慕跟福舒盈說起自己準備帶過去的東西,包括四季衣服,替換的頭飾,還有自己睡習慣了的天鵝枕,棉絨被,其餘痰盂碗筷茶盞等等,統統帶上。
哦對了,還有裊裊,這個可千萬不能落下。
而福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