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4/5 頁)
了一半,神秘漫長的黑夜還沒有過去。
王風面對著這片牆壁,彷彿想看穿它,看到隔壁屋裡。
那種吃了之後就可以跟西方諸魔溝通的魔餅,是不是就在那屋裡煉成的?
壁上忽然失蹤了的第十三隻血奴,是不是就躲在那屋裡?
王風又拿起粉刷,開始刷牆。
他決心要在今晚上將這面牆壁粉刷一新。
他實在不願再看這幅魔畫上的怪鳥和妖魔,但他卻又很想再見那血鸚鵡。
因為還有兩個願望,兩個秘密的願望,他相信血鸚鵡一定會替他來完成的。
血奴很快就回來了,王風卻過了很久才看到她。
“你那位宋媽媽已經用法術治好了那幾位官差大人的病?”
“沒有。”
“她的法術不靈?”
“她的人不在。”血奴皺著眉:“平常這時候她本來都在屋裡的。”
“為什麼?”
“因為這是她拜祭的時候。”
“拜祭魔王?”
“九天十地間的諸神諸魔她都拜。”
“她用什麼來祭祀?”王風的聲音裡帶著譏諷:“用她的月經,她是不是還有月經?”
血奴沒有開口,牆壁裡卻又“格格”的響了起來,很像是夜梟的冷笑。
夜梟不會躲在牆壁,牆壁本身也不會笑。
王風盯著血奴道:“宋媽媽的確不在?”
血奴點點頭。
王風道:“你剛才是已進去找過,還是隻在外面敲了敲門?”
血奴道:“她不在的時候,沒有人敢進去,如果她在,我敲門的聲音她一定聽得到。”她又強調:“她耳朵靈得像只貓。”
王風卻不注意這一點,只問:“她不在的時候,為什麼沒有人敢進去?”
血奴道:“因為進去過的人都發了病。”
漆黑的門上雕刻著奇怪的花紋,象徵著某種說不出的不祥與邪惡。
門關得很緊,用力推不開。
王風還在推。
用手推不開,他就用腳。
小樓上沒有別的人,血奴已經睡著,王風點穴的手法一向很巧妙,尤其是點女人的睡穴。
睡在他身旁的女孩太嚕嗦,他常用這法子。他一腳踢開這扇漆黑的門,屋子裡也同樣是一片漆黑,一種絕不是人類任何言語文字所能形容的臭氣,臭得妖異,臭得可怕。
王風幾乎已忍不住要退出去。
就在這時,門忽然“砰”的在他身後關起,他反身去拉門,拉不開。一屋子裡又晌起了種夜梟的笑聲,忽然在左,忽然在右。
王風連方向都抓不住。
他沒有嘔吐,恐懼已使他將那種無法忍受的惡臭都忘了。
笑聲在飛旋。
他眼前什麼都看不見,只覺得有陣陰森森的冷風吹了過來。
忽然間,他已被一個人緊緊抓住。
一個赤裸的人,赤裸的女人。
他一伸手,就按在她的乳房上,她的奶頭髮硬,乳房卻已乾癟。
她全身都已鬆軟乾癟,卻發出種令人無法相信的淫蕩笑聲。
“你要抓我,現在反而被我抓住了。”她猛力拉他的褲腰:“你要我死,我也要你死。”
王風全身顫抖,整個人都已虛脫,甚至連推都不敢去推她,只覺得有條冰冷潮溼的舌頭,像毒蛇般舔著他的臉。
他想吐,連吐都吐不出。
她已騎在他身上,想讓他進去。
“我要你死,我要……”
王風突然用盡全身力氣,拿出紅石擲在她身上,她立刻呻吟一聲,王鳳已提起膝蓋,猛撞在她雙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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