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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的。&rdo;
白雁笑笑,&ldo;貴國的誠意是?&rdo;
康劍一愣,大腦突然罷工。他太清楚白雁了,做護士絕對是委屈了她,她是天生的外交天才,嘴巴上的功夫他絕對勝不了她。&ldo;以後讓你做領導。&rdo;這句話,沒經過大腦,脫口而出。
說完,腸子都悔青了,他怎麼會說出這麼弱智的話呢?
白雁眯起眼晴獻上一個受寵若驚的笑,&ldo;此言當真?&rdo;
他不說話,繼續走傳統路線,直接吻上去,想封住那張讓他想了又想、盼了又盼的小嘴。
不過,白雁躲開了,抿抿嘴唇,&ldo;你……沒刷牙,這樣子不衛生。&rdo;
康領導剛剛降下去的熱度呼地一下又反彈回來。
&ldo;但我還是感動康領導的誠意,這樣吧,留黨檢視,以觀後用。&rdo;白雁在一片火焰之中,涼涼結語。
康領導可憐的心臟在這個晚上差點罷工。
第二十五章 該來的都已上路(五)
別以為,這股乍然襲來的萬丈巨浪,就此風平浪靜,成了一條涓涓細流。
康劍從不敢這樣去想,他渾身的每個細胞都醒著,每個毛孔都張著,隨時準備迎接白雁的出招。
如果白雁和別的女人一樣,哭哭啼啼,絮絮叼叼地盤問個不休,怒斥他的負心,鬧騰著要上吊或者離婚什麼的,他才覺得那是正常反映。可白雁呢,對他與伊桐桐之間的事隻字不提,對以後有什麼打算也不說,只說生氣中。
她的生氣,就是不肯理他,不肯做家務,不關心他,這不過是夫妻間拌嘴後,耍的小性子,不象是遇到原則性事件應有的態度。她沒掉過一滴淚,沒說過一句狠話,她其實並不寬容、大度。
除非他並不是她想在意的那個人?
那朵紙玫瑰?康劍眉頭擰著。
現在,她仍會笑,卻笑得疏離,仍半真半假地和他講話,可他就是感覺得到,她把自已定位得很好,站在這裡的,就是一個很盡職的護士。
她心裡面是不是己經難備放棄這段婚姻了?
康劍接過白雁端過來的粥碗,探究地打量著白雁。在他輸液時,她下去煮了點白粥,很清淡卻不可口。她先在下面吃過了,在他撤了吊瓶之後,給他捎了一碗。時間不早,這碗粥只能算是勉強填飢。
他仍出汗不止,她呆在這悶熱的房間裡,也好不到哪裡去,熱得護士服後面印著一個大大的汗漬。她從書房裡給他拿來乾淨的睡衣,讓他吃完後,把身子檫一下,再換上。不可以沖澡,防止熱度反彈。接著,她把自己的睡衣拿去對面的書房。
&ldo;她是我的前女友。那天在華興飯店,是我們最後一次見面,我……是和她去談分手的!&rdo;康劍艱難地吞下一口粥,開了口。
白雁站在窗邊,拿了本書當扇子在扇著。&ldo;哦!&rdo;她也不驚訝,也不漠然,出個聲,代表她在聽著。
最後一次?那之前不是就有很多次了?伊美女果真沒有誇張。
&ldo;我之所以一直睡在書房,是因為我覺得和她沒有真正結束,我……&rdo;康劍窘然地傾傾嘴角,讓他這麼個一向驕傲的男人說這些,真是很痛苦,可又不能不說。
&ldo;你在為她守身。&rdo;她幫他接了一句。
康劍抬起頭,&ldo;不是的,事實上從我們結婚那天起,我……就沒有和她一起過。&rdo;連筋脈都紅透了。真是汗顏啊,在老婆面前坦白這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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