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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吃午餐的時候,那幾碟明明好吃的叫人恨不得把舌頭都吞進去的料理被付一旬挑剔評價的一無是處,傅傾流越覺得好吃的就被貶得越一文不值。
哼,他做的土豆燜雞她才吃三碗飯,這個死胖子做的那麼難吃她竟然覺得好吃到能吃下四碗飯,有沒有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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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5 母子出遊。
一幅幅黑白素描畫像擺滿了整個畫室,裡面都是同一個人,或靠著床頭垂眸看書,或坐在花園石椅上靜默看花,或閉著眼靜靜沉睡,或面無表情,或面帶淺笑,或羞惱成怒……鮮活的就像一幅幅的黑白相片,裡面的人沉靜的待在時光年輪之中,彷彿從古老的時空走入現代,令人無法不去為那種神秘的古老的貴族氣質著迷。
池非滿眼讚嘆的在畫室裡走來走去,「這些畫出多高的價都一定有人會願意買……」
傅傾流坐在高腳凳上面對畫架,她正準備給一幅畫上色,當然,畫裡的主角還是付一旬,她天天去付一旬病房裡畫畫,再時不時仗著他吊著腿不能跑不能追的捉弄他,直到昨天他有事不得不拄著柺杖拖著還裹著石膏的腿坐上了去往京城的飛機,日子別提過的有多愜意爽快,所以這幅畫畫好後準備等付一旬回青市來送給付一旬當謝禮。
池非繼續看,看的讚嘆得根本停不下來,「要不是親眼見過,我都不相信這個世界上真的有人長得這麼好看,他要是進娛樂圈,不用會唱歌跳舞作詞作曲,光是靠那張臉都能紅透半邊天,嘖嘖……」
池非不知道人家付一旬走的是比娛樂圈高階上不知道多少倍的藝術圈,而且已經站在頂端了。
看完畫後,池非才跟傅傾流正色道:「我打算過段時間趁著暑假帶小鳶回老家玩半個月消消暑,你呢?」
「我怎麼?」傅傾流攪著顏料的手頓了頓,斂下眸。
池非都替傅傾流著急了,「不是我說你,暑假開始將近半個月了,別人家不是帶著孩子旅遊就是把孩子接到身邊來,你倒好,一個人逍遙自在的,管不管小孩死活?也不怕日後孩子長大恨你!算了,我不跟你多說,說多少遍你都是這幅死樣子,你自己好好想想吧!」說罷他便甩手出門了。
傅傾流原本懶散的彷彿沒聽到池非說了什麼話的上色動作漸漸的慢下,直至放下胳膊,她垂眸看著調色盤上的五顏六色,好一會兒推開前面的畫架,把調色盤扔到桌面上,走到陽臺上,陽光已經不似前一段時間那樣溫和了,它耀眼灼目,能燙傷肌膚。
晚上傅傾流在網上找到了溯雪山莊的電話,打過去的時候恰好是李嬸接的電話,她問她山莊裡還有沒空房間表示想去住一段時間,答案當然是沒有,他們山莊現在已經住滿了人,不過李嬸是個聰明的,沒有馬上說沒有,讓傅傾流等一下她去查檢視,一轉眼她就打電話給付一旬,告訴了他這件事,然後再用滿含笑意的語氣告訴傅傾流還有一間,讓她隨時過來都可以。
隨時都空著的那間房,除了付一旬的總統套房哪還有其他的?
不過傅傾流可不知道,第二天早上便開車往梨花鎮去了。
鄉下不比城裡悶熱,梨花鎮三面環山,植被又被保護的很好,風吹來是涼爽清香的,不像城裡熱騰騰還帶汽車尾氣臭味。
傅傾流的車子停在兩層小樓門口時,一些鄰裡紛紛八卦的探出頭來看,想看看那個陰沉沉跟小鬼似的小孩的母親,那個在市裡榜上有錢大款的女人。
張冬梅聽到聲音手擦著圍裙出來,看到傅傾流立刻滿臉驚喜,「哎呀!你怎麼要回來沒有先打個電話呢!我好殺只鴨燉湯給你喝啊!不過現在也不晚,快進來快進來!」拉著傅傾流一邊進屋又一邊喊:「鈺兒鈺兒快出來,你媽回來了,鈺兒!」
傅謹鈺正在傅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