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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當然是靠我完美的智商。&rdo;莫惜然燒傻了，平常在內心湧動的臺詞兒居然從嘴裡說了出來，都不帶裝的。她還像模像樣說：&ldo;由於我的智商太高，不能允許自己接受拙劣的理由，請你想清楚再回答。&rdo;

&ldo;你的智商那麼高，沒聽出我的聲音有什麼不同？&rdo;泫滐特想找把三十公分長的尺子給莫惜然同志量一下智商。

&ldo;啊你這麼說……&rdo;莫惜然似乎感知到啥，眯眼扭頭用力瞅，面有大悟之色，張嘴說：&ldo;你幹嘛學你另一半說話。&rdo;

&ldo;……&rdo;

好吧，泫滐放棄了，本來他從某種意義上說，就是裴煜桀。

至於是哪層意義，要按照他的心情來。

於是他十分真誠回答：&ldo;我練了喪心病狂的終極魔功，練到連自己都認不出來，練到連自己都害怕，以至於不小心波及你，現在學泫滐說話想博你好感，你看在他的面兒上能原諒我麼？&rdo;

提自己名兒強行解釋一波，可以，這很騷。

&ldo;嗯……等下，我仔細想想。&rdo;莫惜然鼻音濃重，面向天花板思考，眼神卻渙散，順便打個哈欠。

泫滐面上毫無波瀾，心裡也不想笑，從莫惜然燒到白裡透紅的小臉上移眼直視前方，長長的睫毛遮了些許不明情緒。

&ldo;前面說的好像都沒啥問題，最後一句是啥意思。&rdo;莫惜然不懂，&ldo;我為什麼要看在泫滐的面兒上原諒你？你不是讓我離他遠點兒。&rdo;

泫滐瞧瞧肩頭擱著的腦袋，臉不紅心不跳地回：&ldo;你不是一直離他很近。&rdo;

&ldo;呀你別說，我有幾次對著泫滐差點兒沒把持住。&rdo;莫惜然沒遮沒掩地道，&ldo;他身上那個感覺跟你老像了，還好我定力足。&rdo;

&ldo;哦？&rdo;泫滐學著裴煜桀的語氣，不情不願說：&ldo;你是不是真對他有想法。&rdo;

&ldo;沒有。&rdo;莫惜然極其肯定地回復，又道：&ldo;我喜歡裴煜桀。&rdo;

我喜歡裴煜桀……

我喜歡裴煜桀……

我喜歡裴煜桀……

重要的話在泫滐心裡飄過三遍，這仙沉默半晌，冒出一句：&ldo;你最好別給我搞錯。&rdo;

&ldo;不會啊。&rdo;莫惜然回，&ldo;他是他，你是你，我怎麼會搞錯。&rdo;

泫滐低眸體會這話，貌似實踐出點真知。

他是他，我是我，這不是泫滐常跟月老表述的一句話麼。然而從莫惜然嘴裡說來，怎麼那麼刺耳。

泫滐再缺情少欲也該明白點兒啥吧。

莫惜然意識變模糊，用鼻音哼哼：&ldo;你別瞎練功，我就原諒你。要是你哪兒有問題找泫滐和月老幫幫忙唄，月老不是說你們有老交情麼。神仙還沒個有難處的時候？可惜我是凡人幫不上忙，你要實在說不出口，我去替你說。&rdo;

那種功練起來絕對沒好，裴煜桀只有一半元神，萬一連把自己練沒了，她上哪兒哭去。裴煜桀發瘋那段她可以不記，以後可不能有這種事兒了。

泫滐聞言輕笑，是該說莫惜然想的簡單還是該問裴煜桀會不會聽她的話。

想讓裴煜桀求別人？豈不是再開天闢地一回，不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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