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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好在無人受傷,想來那霍一嘯也不敢公然傷人。
蕭靖看到傅瑤,鈺哐當一聲扔了手中的木盆,衣衫都濕透了也不管,咧開嘴沖她跑過來:「阿瑤,我們贏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兩人身上,傅瑤覺得有些尷尬,就轉身回了房間。
午後,傅瑤正在房內看東西,卻聽到哐當一聲,門口有東西砸了進來。
她眉頭皺了皺,走到門口去看,只見蕭靖鈺正倒在地上,雙眸緊閉,臉上泛著潮紅,衣服也沒換,不知在門口坐了多久,竟直接睡著了。
傅瑤蹲下身去檢視,摸到他的額頭一片滾燙,想來是因為著涼染了風寒。
蕭靖鈺大概是燒得渾身難受,往傅瑤的手心蹭了蹭,臉上露出些許笑意來。
「傻子。」傅瑤低聲罵了一句,又伸手去摸他的後腦勺,果真在那裡摸到一塊又厚又硬的傷疤。
她沉默片刻,剛要起身去喊人,誰知蕭靖鈺突然緊緊抱住她的手,塞進了懷裡不肯鬆開。
傅瑤想把手收回來,奈何他抱得太緊,根本撼動不了分毫,最後還是衣子橖把人拉開的。
蕭靖鈺被扛到空置的廂房裡,嘴唇還在不停地蠕動著:「阿瑤……你別不喜歡我……別走!」
他雙手在半空中亂撲,被衣子橖直接摁了下去:「灌藥。」
蕭靖鈺喝了藥後就沉沉睡了過去,及至晚上許雁秋找來,也免去了一堆麻煩,直接扛到馬車上完事。
傅瑤則把許雁秋帶進房間裡,微蹙著眉問:「他真的失憶了嗎?」
許雁秋道:「你看他像是好的。」
確實不像是,那心智像是隻停留在七八歲的模樣。
傅瑤還是有些隱憂:「可他還記得我。」
許雁秋站在窗邊往外看去:「我試過了,他只記得『遂縣』、『花間賦』、『阿瑤』這些,再加上一點要對阿瑤好,至於其他的都已忘了,想來是受傷時執念太深,才勉強記下了這些零零散散的東西。」
「傅瑤,他已知錯了,」許雁秋道,「你生病的那幾個月他就已經知錯了,否則也不會讓我帶你走。」
傅瑤心口像是被刺了一下,她將那些難言的情愫都壓下去,只說:「那又怎樣?」
許雁秋適時換了話題:「聽說霍家堡今日來砸了你的店,你準備怎麼辦?」
「我已去信給林大哥,江湖上的事還得用江湖上的法子解決。」
許雁秋點了點頭:「那我就先走了。」
傅瑤:「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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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靖鈺被帶回去後,傅瑤的日子就又變得平靜起來,霍家堡也沒再來找麻煩,彷彿又回到了從前。
一連過了十幾日,傅瑤收到林梁的書信,他竟為此事專門跑了過來。
傅瑤算著時日,一大早就乘馬車出城去接。
誰知馬車剛出了城,就遇到一夥蒙著面的賊人。
他們提前在道路上灑滿了鐵蒺藜,將馬車逼停後點名道姓要傅瑤出來。
傅瑤身邊此時只有衣子橖和一名車夫,而對方有二十多人,手裡又都拿著刀,她只能祈求林梁能趕上來救她。
傅瑤掀開簾子走出馬車,鎮定地看著那群人:「你們要找誰?」
「找的就是你!」一人粗聲道,「花老闆不是很厲害嗎?想不到也會落到我們這群宵小之輩手中吧?」
傅瑤笑道:「你們霍家堡這群人嘛,確實是宵小之輩。」
做生意的講究和氣生財,她自忖除了霍家堡沒得罪過旁人。
那些人見被拆穿了,也懶得加以掩飾,直接揚起手中的刀來抓人:「那花老闆就和我們走一趟吧!」
「你們先走!」衣子橖跳下馬車,橫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