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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靖鈺埋首在她側頸間,輕輕地齧咬著:「……你不是怕我傷害蕭楷嗎?只要你和離,回到我身邊,我保證不動他。」
傅瑤眼角流出兩行清淚,身子像是木偶一樣毫無反應:「我絕不和離……嗯……放開我!」
蕭靖鈺在她頸間重重咬了一口,看著她堅定的眸子,抬手為她細細擦拭眼淚:「你怎麼會不願和離呢?一定是我把你逼太急了,對嗎?」
傅瑤直直看著他,默不作聲,這張臉明明布滿了柔情和愛意,她卻覺得格外瘋狂。
蕭靖鈺道:「我知道你一時接受不來,我可以給你時間,讓你慢慢想明白。」
他放開了傅瑤的手,傅瑤沒有了制約,立刻推開他,起身往外跑去。
蕭靖鈺看著她單薄的背影,眸色越來越沉。
衣子橖和綠蕊見傅瑤跑出來,立刻上前迎接,傅瑤抱住綠蕊,一句話也不願說,只道回去。
衣子橖看了一眼秦王的氈帳,眸子冷得瘮人,和守在帳外的殷安不期而遇,兩人眸子裡皆顯露出殺意。
還好傅瑤已經回過神,一把拽住她胳膊,抄小路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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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蕭楷沐浴後上了床榻,只聞到一股有些嗆鼻的脂粉味。可傅瑤一般白日只是略施薄粉,到了晚上更是洗得乾乾淨淨,不會留下一點脂粉,最多隻有寢衣上留下的薰香味。
蕭楷皺了皺眉,湊近傅瑤的脖頸去聞,卻只見她纖長的睫羽輕顫,分明是沒睡著。
蕭楷沉默數息,最後還是沒有吭聲,只是把傅瑤攏進懷裡,抱著她睡了。
傅瑤縮在蕭楷懷裡一動不動,卻是整宿未眠,蕭靖鈺的話反覆在腦海中迴蕩,她不斷去想那些話幾分真幾分假,又間或穿插著前世的記憶和北狄刺客的事……
一會睏倦,一會又格外亢奮,等到再睜開眼時,已經天光大亮了。
蕭楷還未脫開嫌疑,這幾日倒是閒來無事,一直陪著她。
傅瑤梳妝時,他就坐在一旁看著。
傅瑤一整夜未眠,臉色有些蒼白,只一個眼神,綠蕊就拿起胭脂給她塗抹在兩頰,等上好妝後,已經完全看不出憔悴。
流顏給她梳好髮髻,正欲戴頭飾時蕭楷揮了揮手,示意她們退下,而後親自上前給傅瑤佩戴。
傅瑤髮飾不多,戴起來也簡單,及至最後那支點翠步搖時,蕭楷握在手中看了看:「這步搖倒別致,整個皇宮都再難找出第二支了吧?」
傅瑤只能把之前應付皇后的話照搬過來,蕭楷聽後笑了笑,替她插/入髮髻間,而後手指無意劃過她塗著脂粉的側頸。
傅瑤忍不住輕顫一下,就被蕭楷握住肩膀:「瑤瑤生得美,當是我朝第一美人,竟讓本宮娶著了。」
傅瑤笑道:「我朝美人如雲,這名頭臣妾可不敢當。」
蕭楷就笑了,拉過她的手:「用早飯去。」
今日聖駕歸京,相比來時的浩浩蕩蕩,興致盎然,回去的時候則多了一絲落寞。
和來時一樣,車駕行駛得緩慢,一路穩穩噹噹,可傅瑤竟犯起了眩疾。
剛走了一個時辰她就開始犯噁心,頭也越來越昏沉。
蕭靖鈺按隨行太醫的囑咐,餵她吃了藥,又把她抱進懷裡,給她按摩穴位。
傅瑤一陣頭昏腦漲,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中午在行宮歇息,她也是懨懨躺在床榻上,只喝了兩碗酸梅湯,等緩過來後吃了兩塊糕點。
蕭楷擔心她,想向淳載帝稟告,在行宮多歇息半日,卻被傅瑤制止了,只說無礙。
於是一行人再次出發,這次傅瑤不只是噁心,開始一直嘔吐,她本就沒吃多少,把胃裡吐乾淨了就開始吐酸水,酸水也吐幹了就開始乾嘔,太醫配好的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