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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忠知情知趣,便不再問,而是換了話:「奴才記得娘娘之前傷得不算重,今日卻見送進去兩碗藥,奴才有些擔心,不知可是許大人開錯藥了?」
蕭靖鈺道:「調理身子的藥而已,也值得你這般操心。」
「奴才多嘴,這就打自己一巴掌,」劉忠說著就伸手打了自己一巴掌,才解釋道:「奴才自幼在婦人間長大,聞多了安胎藥的味道,今日聞著那藥的味道有些相像,唯恐傷了鳳體,才會多嘴來問。」
蕭靖鈺腳下突然頓住,傅瑤這段時日的異常在他腦海中迴蕩,指向了一個讓人無比振奮的結果。
他突然轉身,往太醫院跑去。
「陛下!」劉忠叫了一聲,也踮著小腳跟了上去。
許雁秋原本正在院子裡翻曬藥材,誰知院門突然被人踹開,蕭靖鈺上前一把抓住他的手腕,臉上既期待又緊張,語氣更是急切至極:「瑤兒是不是有身孕了?!」
許雁秋的第一反應是完了,讓他知道了,之後又覺得蕭靖鈺若是知道了不該是這反應,就試探著問:「何出此言?」
「算了,你跟我把脈去!」蕭靖鈺拽著他就往錦闌宮走,好像一刻也等不得似的。
許雁秋一邊被動地往前走,一邊想:「看他這樣子應該是發現了什麼,傅瑤已經有了三個月的身孕,他們日夜相對,發現了也很正常。」
「可是……他難道覺得這是他的孩子?!」
……許雁秋恍惚間覺得蕭靖鈺的頭髮變了一種顏色。
許雁秋有些不可置信地問:「你是覺得她懷了你的孩子?」
蕭靖鈺頭也不回地道:「她這段時日不是吃酸的就是吃辣的,之前還特別嗜睡,今日我摸到她的小腹時,明顯被從前胖了些,而且她好像許久都沒來過……」
許雁秋:「……那如果,如果啊,她真有了,你就確定這孩子是你的?」
蕭靖鈺突然停下,冷聲道:「她不會有蕭楷的孩子。」
許雁秋想問為什麼,卻又突然想起一樁往事來。
當時他爹已經病入膏肓,他去伺候湯藥,在他爹的書案上看到過一張藥方,用藥溫和,卻是使女子無法懷孕的。
許雁秋恍然大悟:「你給她吃了藥?」
蕭靖鈺道:「我把她的坐胎藥換成了避孕藥。
許雁秋喃喃道:「所以她們成婚四年,一直無子……」
他是真沒想到,原來四年前蕭靖鈺就已經如此瘋狂。
蕭靖鈺把他拉到錦闌殿時,傅瑤正在撥簾子上的流蘇玩,她抬頭看向兩人,先是有些迷惑,而後又擔憂地看向許雁秋。
許雁秋無奈地搖了搖頭:「他非說你懷孕了,一定要讓我來給你把脈。」
蕭靖鈺到她身旁坐下,哄道:「別怕,只是讓他看看。」
在他的注視下,傅瑤只能伸出手。
許雁秋為她搭腕切脈,閉著眼睛裝深沉,實則在想該怎麼扯。
傅瑤試圖矇混過關:「我從前凍壞了身子,太醫都說不可能有孕。」
蕭靖鈺反問:「那你每日喝的是什麼藥?你們兩個是不是瞞了我什麼?」
傅瑤:「……」
許雁秋則睜開眼道:「沒錯,她懷孕了!」
傅瑤悚然一驚,整個人緊繃起來。
蕭靖鈺臉上則浮現出笑意,伸出手去摸傅瑤微微隆起的肚子。
許雁秋道:「剛一個月,她之前問我要墮胎藥,我沒同意,就給她開了安胎藥,讓她再考慮考慮。」
他說得認真,心裡實則捏了把汗,生怕騙不過去,誰知昔日秦王殿下有娘生沒娘養,又鮮少和女子接觸,竟也接受了一個月就會顯懷的謬論。
蕭靖鈺聽到傅瑤要墮胎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