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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止不住地流下了。

盧疊陽指腹擦她的淚，嘆息：&ldo;你不需對我說。&rdo;

荊妍卻仍固執說：&ldo;對不起。&rdo;

盧疊陽嘆氣著笑：&ldo;小古常說我只會講大道理。有時確實是。&rdo;

&ldo;不是的。&rdo;荊妍小聲說。

盧疊陽望著明晃晃的天花板，思索著什麼，微微動了動腿，荊妍有所察覺，正要下來，他便趕緊地拉住了。他把臉埋進她的胸間：&ldo;你告訴給我這些，我也跟你說個秘密。&rdo;

荊妍問：&ldo;什麼？&rdo;

盧疊陽道：&ldo;我的黑歷史。&rdo;

荊妍一聽，便笑：&ldo;你一定在戲弄我。&rdo;

盧疊陽也笑，他久久沉默著，思考著怎麼措辭，期間他覺得自己道貌岸然起來，點評別人的事相當容易，他一直便是這種只會講道理的人。他才開口道：&ldo;我高中時有個女友，叫做筱南。&rdo;

所埋著的地方傳來溫熱的跳觸感。荊妍問道：&ldo;初戀？&rdo;

盧疊陽點點頭，荊妍又說：&ldo;噢，那很正常。&rdo;

盧疊陽笑道：&ldo;是，那很正常。只是那時候我們都還很小，沒有生理課科普，我們又想嘗禁果，又不知做措施。後來她懷孕了，但是我們不敢告訴家長，但大醫院是不給做的，你知道吧，我們只能去私人診所。現在想來那真是個錯誤的決定，挨頓罵就罵了，總得去正規醫院。總之最後趕在高考之前她順利打掉了，我們都鬆了一口氣。大學之後我們便分開了。後來她很快結婚了，又很快離婚。我們見面時，她跟我說，離婚的原因是她沒法生小孩。&rdo;

荊妍有些驚訝：&ldo;是跟高中那次有關嗎？&rdo;

&ldo;我們猜想是颳得不乾淨，但是誰也沒挑明。那是我剛準備讀研的事，我當時有好長一段時間備受打擊，毀了一個女生一生的想法總是總是盤旋在我心間。我幾乎做不好任何事情。這情況等我出了國，才好一些。&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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