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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在這群非正常領域的人中間,應該要發生什麼事吧,麗大道搞不好變成一戰場?反正我啥忙也幫不上,本著照顧好自己是本分,別人勸說是鐵律,老老實實該幹嘛幹嘛去,不添亂就行了。
“恩。”這次他倒是笑得蠻舒心。
我將蘋果核遞給他,示意他看離我們幾十米遠的一個果皮回收垃圾桶,他隨意一丟,就丟進去。
我其實也很想有這種準頭,不過這輩子是很難了。
將東西拎到手上,不經心地問了句,“蘋果是什麼味道?”
他面癱回答,“酥脆爽口,酸甜適中,清香宜人,居家必備,一斤三千戒尼,物美價廉,老顧客優惠一顆。”
我順著他的目光望向廣場角的蘋果攤,因為遠看不清那塊牌子的字,可是我也知道那上面的廣告詞正在此刻的他嘴裡,所以我絕望地說:“後面的不用念出來,我知道你咬進去後又直接用吞了。”
看來要改掉他的壞毛病,有一段路要走。
塞了顆蘋果給他當午飯水果,“試著咬兩口。”我從不奢望他能立刻變正常。
也有想過要不水果買香蕉,香蕉就算不咬也可以直接吞。
他將蘋果往空中拋了幾拋,像掂出了其中的重量,對我笑了笑說:“米露,花椰菜的味道我還是不想接受,我不要再看到這種菜。”
我揮手錶示拜拜,轉身走開,嘴裡無力應道,“知道了,我改萵苣。”自從給了他挑食的權利,他就還真不客氣地對我這主人說,那我不要這我不要,一點都沒有客人的自覺。
這小子八成從沒當自己是客人,偶爾流露出的態度讓我有種被當私有物的怪異感。
算了,再囂張他還能吃了我嗎?我這人就是心太好。
“蘭斯先生。”
聽到熟悉的稱呼我本能回了下頭,一個白裙似雪,粉色頭髮的美麗女孩從艾斯米酒店那頭跑來。
是同事嗎?好可愛。
“啊,蘭斯先生你的臉怎麼啦?”
真有人緣,我還以為他陰暗怪氣的個性會很孤僻呢,這樣不錯,有利於青少年身心健康的發展。
聽到他那略帶倦懶的聲音,慢吞吞回答,“是麗麗子小姐,呵,睡覺時不小心被貓抓了。”
誰是貓?我都不嫌棄你這八爪章魚呢。
往旁看了下他端出來那張笑臉,我太陽穴抽痛,二話不說就走。如果剛才是笑得虛偽,那現在這傢伙笑得那叫一個冷冰冰的陰險啊。
那姑娘對著這種笑怎麼還不跑,沒看到他一副我要誆人的樣子麼?
我其實什麼都沒看到沒看到啊。
鮮花義工卡
陽光彷彿是某種旋律,在每個燦爛的早晨悠揚。我睜開眼,在茫然中感受到不屬於自己的溫暖,腦子沉靜了一會才讓全部的思緒迴歸。
他毛絨絨的頭擱在我肩頸上,手橫過胸口抓著我的手臂。安靜的睡臉上除了昨日的舊傷有多了幾抹新增的掐痕,真的很像一隻可愛的大花貓。我忍住笑,其實我知道自己的形象比他好不到哪裡去,第二晚的同床依舊是場戰爭,比較好的是他知道在沉睡中剋制一點,沒發生第一次時想把我勒死的狀況。
我拍拍他抓著我的手,輕聲說:“鬆手,我要起床準備早餐了。”
停頓了兩秒,他將手抽回去,順便把掛在我身上的腳也收回,然後翻個身手一攬將所有被子攬進懷裡,閉著眼蹭蹭柔軟的被子繼續裝睡。
我無語他的孩子氣,明明超不喜歡睡覺的人卻對賴床有明顯的偏愛,這傢伙說白了就一大懶鬼。
我捶著肩膀下床,懷疑自己的小身板能撐到什麼時候?他勒人的鬼毛病也不知道要多久才能改過來,其實前世多次遇到這類病例,毫無安全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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