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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今夜之事翻過去,且不能再出什麼亂子。
至於崔氏,她雙眸一冷,果然是她從中作梗,否則,那小翠怎會無緣無故地跑去長松院喊冤?
“芸香,還不拿兩盆清水過來。”慕梓煙沉聲道。
“是,大小姐,奴婢這便去。”芸香垂首應道,連忙與翠紅一同前去打了兩盆水過來。
待放在木月與春桃的跟前,芸香自慕梓煙的腰間解下兩個香包塞進了木月與春桃的手中,而後與翠紅分別將春桃與木月的手按在了銅盆內。
春桃不敢掙扎,只覺得握著那香包的手浸泡在手中滑過絲絲地冰涼,起初並無任何地不適。
木月自是不安分,硬是不願放進銅盆,好在翠紅力氣大,硬是與碧雲一同將木月的手按了進去。
崔氏一順不順地瞧著,心頭七上八下的,思忖著對策。
章氏抬眸看向慕梓煙,雙眸微眯,疑惑道,這丫頭何時變得如此狡猾?難道是自己小瞧了她?
一時間,整個屋內寂靜無聲,慕梓兮靠在床榻上,春雨掀開帳子一角,偷窺著外頭的情形,隨即悄悄地稟報慕梓兮。
一刻鐘之後,春桃只覺得十指發麻,如針扎般疼痛,她咬牙不敢出聲,那臉憋得通紅。
木月也感覺到了疼痛,卻不似春桃那般強忍著,放聲叫喚起來。
如此又過了一會子,便瞧見銅盆內的清水被血染紅,隱約還散發著陣陣地惡臭味,燻得章氏與崔氏捏著繡帕掩唇,卻也是心慌不已。
等到半個時辰之後,木月的慘叫聲不絕於耳,哪裡還有力氣將手伸出來,直接癱倒在地上,雙手還浸在銅盆內,她顫抖地伸出,那雙手已經潰爛,隱隱還能瞧見白骨。
春桃雙唇咬破,連帶著舌尖也咬出血來,到最後承受不住,直接疼暈了過去,雙手與木月的無異。
一旁的丫頭婆子瞧得真切,比起小翠的慘狀,這等子受罰的過程才讓她們膽顫心顫,均嚇得面如土色,不敢出聲。
慕梓煙卻不以為然,轉眸看向崔氏那慘白地臉,“木月所言,我的貼身之物最後皆轉給了林嬤嬤,倘若三嬸嬸還認為是這奴才胡言亂語,不妨讓林嬤嬤試上一試?”
林嬤嬤一聽,頓時嚇得一頭冷汗,渾身瞬間冰涼,縱然素日使過一些陰狠地手段,可是比起這……她這把老骨頭可是承受不起。
她當即便癱軟在地,連忙跪下不敢吭聲。
崔氏見狀,身子一晃便倒在了一旁的椅子上,抬眸看向慕梓煙,哽咽道,“大小姐啊,我當真未做過這等子事,我可是你的三嬸啊。”
慕梓煙冷哼一聲,“三嬸嬸,旁的不說,只是那香包,你可要記得還回來,那香包乃是宮裡頭娘娘所賜之物,而後便一直戴在我的身上,但凡有人碰過的,只要沾染上水,那雙手便如這兩個奴才一般,這世上只有我能解此毒,三嬸嬸,三妹妹琴棋書畫皆有涉獵,尤其是那琴技更是不錯,若是這十指毀了……”
“你……”崔氏騰地站了起來,“你怎如此惡毒?”
慕梓煙盯著崔氏那怒目圓睜地眸子,調皮地眨了眨眼,輕笑道,“三嬸嬸,你適才說我惡毒?”
崔氏一愣,連忙向後一退,卻被椅子絆倒,身子一軟,便倒在了地上。
慕梓煙微微地俯身,半蹲著直視著崔氏,“三嬸嬸,身為長輩,竟然做出這等偷雞摸狗之事,此事若是傳出去,這侯府可容不下三嬸嬸這尊大佛。”
“你……”崔氏心神一晃,冷哼一聲,“我是你的長輩,豈能是你教訓的?”
慕梓煙緩緩地起身,“我自然教訓不得,只是三妹妹怕是要毀了,但明日父親回來,我便將此事稟報與父親,既然三嬸嬸在侯府待得不自在,那便搬出去吧。”
“你敢……”崔氏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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