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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昕:「……」
她頭疼地揉摁著太陽穴,「不願意跟我說是吧?行,你是越來越長能耐了。」
葉願歡抬起臉蛋,笑容嬌俏。
她歪著腦袋眨著那雙漂亮的狐狸眼,「用粉底遮遮就是了,大不了不露了。」
黎昕最受不了她撒嬌的模樣。
華國娛樂圈萬人迷並非虛名,她這個經紀人平時與她接觸,都時不時被她蠱得神魂顛倒,總忍不住寵著縱著。
她嘆氣,「還不是怕你吃虧。」
畢竟所有人都在覬覦這朵風情萬種卻至今無主的野玫瑰,誰不想嘗嘗她的滋味?
葉願歡彎起紅唇,「我有數。」
「你確定?」黎昕神情複雜地看著她身上留下的、昨夜的犯罪證據。
不得不說……還挺激烈。
那個男人看起來還挺有野性,絕不是什麼清冷禁慾溫柔的路子。
葉願歡輕嗯一聲,「先化妝吧。」
畢竟都分手三百年那麼久了,昨晚只是場意外,恐怕他都未必放在心上。
也不會有什麼以後。
……
捂得嚴實反倒更加欲蓋彌彰。
幸好葉願歡的化妝團隊素質過硬,將她脖頸和鎖骨處的吻痕遮得乾淨,便還是穿了一字肩紅色長款禮服。
定了妝,又四處取景拍了一整天的造型海報,葉願歡坐進車裡出發紅毯。
黎昕還是好奇,「究竟哪個男人能把你勾成這樣兒?圈內還是圈外人?你們昨晚幾次啊?就是他導致你今早跟我玩消失?」
葉願歡實在有點睏倦。
畢竟昨晚可以說幾乎沒睡,白天又為拍攝忙了一整天。
她向來嬌貴得要命,睡不夠覺脾氣就會不好,「別吵,再吵把你扔下車。」
黎昕:「……」
她不再吭聲,任由葉願歡睡,只小聲提醒司機,「空調溫度調低點。」
葉願歡倚著舒適的座椅睡了過去。
車駛上跨海大橋,黎昕拿出電腦處理工作,對接著造型海報修圖的事宜。
卻沒想到就在這時——
一輛破舊的麵包車,忽然瘋了似的急速超車,向葉願歡的保姆車衝來,司機幾乎反應不及,猛打方向盤試圖往旁邊避開。
保姆車一歪撞到跨海大橋的護欄上,緊接著麵包車狠狠地追尾撞來!
「砰——」
淺睡中的葉願歡驚醒。
但還未來得及看清什麼,眼前便倏然一黑,額頭和腳傳來撞擊擠壓的痛感。
「願願!」黎昕驚惶。
鮮血像凋落的紅玫瑰一般,綻放出悽美又令人膽戰心驚的顏色。
……
雲京醫院。
冷淡肅靜的病房走廊,一襲白大褂的男人,踩著鋥亮的皮鞋踏步而過。
小護士們激動地湊成一堆偷看,「容醫生真的好帥啊,手術也那麼厲害……」
「這顏值哪怕放在娛樂圈都是頂級!」
「手好漂亮,想摸!而且聲音也巨好聽,就是人看起來冷了點……」
「禁慾系醫生才是大眾性癖好吧!不知道誰能把這種高嶺之花拉下神壇,想想這種設定就覺得好帶感啊!」
容淮對這些議論的聲音置若罔聞。
他徑直走進辦公室,身為好兄弟兼同事的宋清辭便滑著轉椅漂移過來,「嘖,容醫生今天人氣也很高呢。」
容淮掀起眼皮,淡漠一瞥。
他慢條斯理地挽起白大褂的袖口,露出一截骨節分明又冷白的腕,低眸時鏡片隱隱散著冷淡的光芒。
「不是我說兄弟。」宋清辭起身勾住他的肩,「你不會真對女人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