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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天黑了,又沒有煤油燈,他就舀了一桶水往屋後走去。
以前他都是快速的沖一遍,現在,他細細的洗著,尤其是關鍵點。洗完之後,他揉了一把,心想:夥計,你可別中途掉鏈子哈!
等他洗完回屋時,就看見李知安拿著煤油燈站在她的鋪蓋前,不知道在想什麼。
周行不自在地咳了一聲,說道:「那個……你睡床上去。」
李知安也不知道周行在想什麼,只是聽見自己可以睡在床上而感到高興。於是也沒看周行,將燈放在一邊的凳子上就直接到床上躺著了。
周行瞥了她一眼,突然問道:「你的那個走了沒?」
李知安抬起頭,疑惑地看著他,彷彿是在問「什麼走了?」
周行有些卡住了,他也不知道那玩意兒叫啥,想了想,說道:「就是……上次你的血……」
李知安撅撅嘴,有些不高興,她覺得周行不要臉,娘都說了,這是女孩子的秘密,怎麼周行直接說出來了!
不過她是個聽話的孩子,何婉告訴過她,她要有禮貌。
於是她有些不情願的回答道:「那是小日子。它現在累了,過段時間才能來。」
周行一個男的,對女人的瞭解不多,供他了解的渠道也幾乎沒有--他只見過一對男女偷晴。其他的,比如女人的例假,他不怎麼瞭解,甚至他還覺得煩,覺得來這玩意兒不好,流那麼多血傷身體。
聽見李知安說過段日子還要來,他著實有些驚訝。每次都流那麼多血,真的不會死嗎?
突然,他想到了什麼,心裡有些不自在,嘀咕道:那事兒流的血不多吧,不至於……
周行甩了甩頭,把屋門閥上,然後吹滅煤油燈,上了床。
「你娘跟你說過這些的吧?就夫妻該做的。」黑暗中,周行問道。
李知安有些困,但她還是打起精神想了想,她孃的確說過要一個被窩,於是她點了點頭。
「嗯?」沒有得到回應,周行忍不住出聲道。
李知安這才想起來他看不見,於是說道:「說過了的。」
周行深吸一口氣,翻身覆了上去。
屋外一片漆黑。烏黑的天空上連一輪圓月都沒有,只聽見不知道從那裡傳來的「呱呱」的聲音,掩蓋了屋內細細的口口聲。
過了一會兒,原本黑乎乎的屋子,突然亮起了一塊,然後持續亮著,直到深夜。
臨睡前,周行用他那被酒精麻痺的大腦想到,下一次,他一定要發揮的更好!
……
等他睜開眼時,就看見了一旁沉睡的李知安,一時想不起來發生了什麼,只覺得頭有點疼。他只記得昨天找李大牛喝酒來著,然後回屋,李知安正在……
想到這,他猛地掀開被子,就看見了果的他和只穿著月匈衣的李知安。
周行睜大眼,有些說不出話來。
準備起床,就看見了一旁凳子上的毛巾,嚥了口口水,伸手拿起來,然後慢慢開啟--
一抹笑掛在他嘴角,隨後他猛地閉上眼,心情十分複雜。
要說後悔吧,可的確挺舒服的,不後悔吧,萬一……萬一李知安生一個小傻子出來怎麼辦?
要不去問問她娘?
周行直接否決了。要是真的去問,那何婉不就知道他倆……的事了。要不……問問怎麼那啥還可以不懷孕?
周行點點頭,覺得這個辦法不錯。至於問誰,他搜尋了一遍認識的人,最後勉強想出來了一個人--李二柱。
他這事兒幹多了,卻沒有一個女人找上他,雖然周行不怎麼喜歡他,但也沒辦法了。
周行正專心的想著,沒有注意到自己就跟個悲秋傷春的閨婦一樣,糾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