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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此時有光的話就可以看到,這位平日裡英明神武的年輕帝王,此時英俊的臉上正帶著淡淡的紅暈。
主動開口的宋玉錦臉上更是火燒火燎,依舊縮在角落裡不動。
床邊的人將衣裳退到只著中衣後,便爬上床來在外側躺下。
宋玉錦想了想,將自己抱在手上的被子抖開,輕輕蓋在了對方身上,自己則就著另一半鑽了進去。
好在這鋪被子夠大,兩個人的身體並沒有產生什麼接觸,也讓全身緊繃的宋玉錦微微鬆了口氣。
不知是害怕還是期待,一顆心就像是被吊在嗓子眼兒一樣,難受的很……
可是過了許久許久,差不多半個時辰,對方依舊沒有動作,只是靜靜的躺在自己身邊,似乎已經睡著了一般。
宋玉錦緊張的心情也逐漸的放鬆下來,睡意也再次湧了上來……
就在她差點睡過去的那刻,身邊的男人突然一個翻身將她整個人罩在了下頭,隨即一個低沉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如果就痛告訴我。」
「……」
坐在臺階上昏昏欲睡的明秀,突然一個激靈清醒了過來,他立馬豎起耳朵細細聆聽。
只隱隱聽到女子極力隱忍的嚶嚶啼哭和著嬌柔□□,順著夜風中傳到了耳朵裡……
誒嘿成了!
這一夜宋玉錦就像是被狼叼到的小白兔,這是狼還是一隻餓了二十多年的狼,把她翻來覆去吃幹抹淨……以至於天剛矇矇亮的時候,她已經累的連眼睛都睜不開了。
楚泠然仰面躺著,一隻手攬著小姑娘,讓她的小腦袋枕在自己的肩頭處,此時的他只覺的神清氣爽渾身舒暢。
扭頭看著小姑娘,只見她眼皮微腫,鼻頭也微微泛紅……明顯一副被欺負慘了的模樣。
這樣想著他便心思一動,忍不住又在那花瓣一樣的唇上親了親。
宋玉錦這一覺睡得極其不安穩,夢中的她又回到了上輩子的時候。
身為只受寵一次,最終被遺忘的妃子,連身邊的宮女都選擇棄她而去。
在深宮之中,妃子一沒有家世,二沒有寵愛,那就意味著一無所有,就連太監宮女都可以暗中欺負。
那一年的冬天很冷,原本屬於宋玉錦的那一份木炭,不知被誰貪墨了去,害得她手腳生了許多的凍瘡。
沒有辦法,她便從院中的幾棵樹上掰下枝丫,即使燃燒時煙霧嗆人,但好歹可以用來取暖……
夢中的宋玉錦,努力的掰著枝丫,掰著掰著樹竟然被拽倒了,還直接壓到她的身上。
她被壓得渾身都痛,痛的她不由自主的睜開了眼睛……就這樣迷迷糊糊的望著帳頂。
「主子醒了。」
飛燕看到她終於睜眼,便跟著驚喜的走上前來。
宋玉錦扭頭看去,這才反應過來,剛才是在做夢。
但隨即她微微動了動被子裡的腿,臉也立馬跟著皺了起來……看來自己的確被「壓」的很慘就是了。
整個上午宋玉錦都躺在被窩裡一動不想動,到了晌午才叫飛燕伺候著起身。
吃完午膳的功夫,飛燕遞過來一碗黑漆漆的藥湯,一臉笑意的看著主子。
「怡小主,這是宮裡御醫特製的坐胎藥,侍寢後喝上一碗,有助於受孕。」
看著對方一臉期待的模樣,似乎自己喝了就能馬上有孩子一般,宋玉錦略有無奈的接過藥碗,隨即捏著鼻子喝了下去。
不過她心裡知道,即使是喝了這藥,自己也不可能會有孕的……倒不是宋玉錦的原因,而是那人根本就沒有生育的能力。
想到這裡,她的腦中突然浮現出昨天夜裡,自己攀在對方寬闊的肩膀上,幾度活過來死過去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