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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喜好打探別人**之人,何況這人修為搞過自己甚多,他不想為自己招惹必要麻煩,只是念頭稍轉,轉瞬便丟了開來。
滕文嶽對中年男子看似無禮的舉動毫不在意,淡然地站著,沒有絲毫的不耐煩,直到中年男子開口讓客,始才不亢不卑地道了聲“多謝前輩”後,在中年男子對面的坐下。
按照修道界的規矩,修道者不論年紀大小,只以修為境界高低了論交。
中年男子隨意擺了擺手,淡笑道:“道友何須多禮,我雖修為略高於道友半籌,但身為商賈,道友乃是上門的客人,商賈之交,乃取利字而已,自然不必以修道界的規矩論及。”
滕文嶽笑了笑,沒有多言,心想你是築基中期高手,如何論交自然隨你之性,我一個化虛初期的修道者卻是不能壞了修道界的規矩。
所謂人心難測,特別是修道者沉溺於天道之中,逆天修行,本就刻薄寡情,心性善變,雖然這人乃是此店掌櫃,自己身為上門的客人,滕文嶽卻不願對一個築基中期的高手失了禮數,否者一旦生變,或許就會為自己招惹來無妄之災。
中年男子目光在滕文嶽臉上略一打轉,似是猜到了滕文嶽的心思,便不再談論這個話題,淡淡地問道:“我乃此間店鋪的掌櫃,金無量,不知道友如何稱呼?”
“晚輩嶽文滕。”滕文嶽不想任何人留意到自己的行蹤,畢竟自己身上的秘密過多,不經思量便將自己的姓名顛倒過來,報上一個假名字。
“聽說岳道友要出售一些丹藥,可否拿給金某一觀,若是藥效合適,金某自會給嶽道友一個公道的價格。”金無量應是不甚在意滕文嶽之名真實與否,微微一笑,切入了正題。
滕文嶽從乾坤袋裡取出一瓶“化氣丹”,遞給金無量道:“勞煩前輩過眼。”
金無量帶著些許不在意接過玉瓶,開啟瓶塞,倒出一顆化氣丹,閉目略微感覺一番,立刻就是神色一變,“靈氣逼人,靈氣逼人!確實是好丹,藥效至少過普通化氣丹的兩倍。”
看其舉動,就知其內心頗為震驚,一般的丹藥焉能讓一個築基期高手露出異常。
滕文嶽對金無量態度的轉變早就有預知,故也不甚奇怪。
誰能想到一個煉氣期或者化虛期的修道者手裡能有如此藥效的靈丹。作為以仙界以丹入道的丹修第一宗門藏丹谷秘術煉製出來的靈丹,即便其乃最低階的丹藥,拿到人界修道者面前,亦是非同尋常的頂級靈丹。
金無量又取出幾顆化氣丹檢視了一下,確認這一玉瓶的化氣丹皆是藥效乎尋常,遂不再逐一檢視。
蓋上瓶塞,將玉瓶輕輕放在桌子之上,金無量難掩驚訝神色,看著滕文嶽道:“如此藥效的化氣丹,金某真是前所未見。這化氣丹是道友自己煉製的嗎?”
不待滕文嶽說話,他又立刻輕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微微慚愧道:“我真是糊塗了,道友修為只是化虛初期,金丹未結,如何能自己煉丹!”
滕文嶽微微一笑,人界的修道者,又怎知仙界煉丹秘術的神妙。
金無量略微平靜了一下心緒,看著滕文嶽道:“不知道友的這瓶化氣丹從何而來?”
大概是怕滕文嶽誤會打探其底細,又連忙解釋道:“還請嶽道友不要誤會,金某純粹是好奇,如此靈丹,怕是蒼昆四派的高階煉丹師亦煉製不出,金某隻是好奇何等高手能煉製出如此藥效的靈丹而已。當然,如果涉及道友**之事,道友完全可以不告訴金某。”
滕文嶽神色自然道:“前輩客氣了,一瓶低階丹藥罷了,無關乎嶽某**之事。這些化氣丹乃是家師所煉,之所以比之一般的化氣丹丹效好上一些,乃是家師前些年雲遊之時,偶從一前輩處得到一個古丹方,以古丹方而制,才得此丹。”
滕文嶽此話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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