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斂了氣息,畢竟對於他們這些元嬰期的大修士來說,已沒有任何必要再世人面前展現自己的威勢,光憑他們的元嬰期大修士的身份,就足以能夠令此處修道界大部分的修道者仰慕膜拜了。
梁執事帶著滕文嶽等人落到峰頂之時,這些元嬰期大修士連看都沒有看他們一眼,仍是一副淡漠的模樣站立在虛空之中。
滕文嶽等人也不以為意,在這些元嬰期修士眼裡,恐怕他們這些低階的修士連個螞蟻都不如,根本不敢奢望他們能留意到自己。
不僅不在意,反而都生出一種榮耀之感,能與元嬰期修士離的如此之近,也是一件足以令他們自豪的事情。
只是不知道吳百省是否也在其中?
滕文嶽這樣一想,心裡又有點緊張,但隨即想到自己此刻身材面貌大改,即便海凝煙也是湊巧才能認出自己來,就算吳百省在這裡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心情轉瞬又平復下來。
梁執事則不同,收回龍頭柺杖後,立刻縱身一躍,來到站在空間通道左側的一位元嬰期修士面前,神色恭敬地躬身參拜。
滕文嶽等人忙都凝神看去,只見他身穿一身藍灰色的長衫,黑色的布鞋,打扮得就像一個俗世的儒生,年紀看起來就像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人,面容文靜淡然,還真帶有那麼一股俗世儒生的書卷之氣。
若是不知道其身份,滕文嶽等人還真有可能將其誤認為俗世的一個儒生,又哪裡能想到會是一個動動手指便能毀山移海法力無邊的元嬰期大修士。
看梁執事對他畢恭畢敬的樣子,此人肯定是一元門三位元嬰期長老其中的一位,只是滕文嶽等人除了當日遠遠見過一次外,其它時間都再沒有見過三位長老,所以也不知具體是其中的哪一位。
中年儒生神色淡然地接受了梁執事的參拜,然後嘴唇略微一動,不知說了些什麼,梁執事畢恭畢敬地聽完,躬身行了一個禮,便又返回了山頂之上。
至始至終中年儒生都沒有向滕文嶽他們看來一眼。
但滕文嶽等人無人敢亂說話,都微垂著頭,老老實實地找了一處僻靜的地方耐心燈芯,雖然這些元嬰期修士都收斂著自身強大的氣勢,就普通人沒有兩樣,但誰人有膽子在元嬰期老怪物面前放肆。
由於各大門派的長老已經商議好,等到所有門派的人都聚齊了,才會一同進入空間通道,一元門距離此處較近,來的早了一些,所以滕文嶽便耐下性子,找了一處山石坐下,耐心等待其他門派的人到來。
而其他的弟子,有的盤膝而坐,閉目養神,有的雙目閃爍,不停地向頭頂的空間打量,心裡不停地籌劃著進行空間之後的謀略,還有的則呆呆出神,神色間憂心忡忡,想來是再擔心自身的安危。
滕文嶽也不管其他人如何,自顧坐在山石之上閉目養神。
身後突然傳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聽聲音正是向他所在的方向而來。
滕文嶽微微皺了皺眉頭,根本不用轉身,神識微微一動,便現來人正是和他一起透過天峰論道大會的涵墨,此刻正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向他走來。
不管怎麼說也有一份同入一元門的微薄情分在內,滕文嶽對待涵墨自然不會向對待其他弟子那般冷漠。
睜開眼來,衝著涵墨微微點了點頭。
涵墨幾步來到滕文嶽身邊,先警惕地向四周望了望,現並沒有人特別留意他的舉動,這才微微動了動嘴唇,將聲音凝結成束傳入滕文嶽的耳中說道:“滕兄,不知此行有何打算?”
滕文嶽隱隱猜測到了涵墨的來意,不過涵墨未將事情挑明之前,他也不好多說什麼,便淡淡地說道:“能有什麼打算,無非是不求有功,但求無過,盡力保全自己而已。”
涵墨猶豫了片刻,說道:“如果沒有什麼良策,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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