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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清吸了吸鼻子，一時之間竟不知該如何是好。何老師把他自己的物理教材都給整理完，抱著丟到了書架一角。

&ldo;那何老師，你去哪兒辦公……&rdo;明清張了張嘴，還是想關心一下何老師的去向。

然而還沒等她問完話，何老師離開書架前，順便看了下貼在牆上的全年級大統課程表。

&ldo;小明‐‐&rdo;男人忽然喊她，

&ldo;明老師‐‐&rdo;

明清一頓，晃了晃腦袋，應答，

&ldo;怎麼了?&rdo;

何老師從書架上隨手摸過一隻用廢了的紅筆，指著清明上河圖般的課程表，問道，

&ldo;你教哪幾個班?&rdo;

&ldo;……&rdo;

&ldo;啊……&rdo;明清一聽，手往身上一拍，

想起自己的手機還放在雜物桌上，

趕忙過去拿回。

翻蓋，調出半個小時前秦主任剛給她發過來的簡訊。

&ldo;十四十五十六……哦對!還有個十九班!&rdo;小明老師如是道。

&ldo;……&rdo;

正在圈班級的何發順，

忽然就頓住了筆尖。

紅色墨水才畫了一半。

&ldo;……&rdo;

&ldo;十九班啊……&rdo;

老何把筆停在半空中，目光往前轉了轉，

盯著&ldo;十九&rdo;那兩個字，

掃過旁邊。

明清合上手機，聽到何老師忽然沒了動靜兒，不禁有些好奇，偏頭看向書櫃。

開口問道，

&ldo;怎麼了何老師?&rdo;

&ldo;十九班……有什麼不對的嗎?&rdo;

……

何發順又看了一會兒那幾個連在一起的&ldo;十七&rdo;&ldo;十八&rdo;&ldo;十九&rdo;，

半晌，他才搖了搖頭。

用紅筆將&ldo;十六&rdo;上的那半個沒圈完的圈繼續畫完，

然後在&ldo;十九&rdo;上草草圈了個弧線，

淡淡地張了張唇，

&ldo;班倒是沒什麼……&rdo;

明清：&ldo;?&rdo;

何發順：&ldo;就是，&rdo;

&ldo;位置上跟十七十八班連在一起了。&rdo;

&ldo;……&rdo;

&ldo;???&rdo;

明清更好奇了，

&ldo;十七十八班……是有什麼問題嗎?&rdo;

何老師畫完，扔了紅筆，雙手抄在褲子口袋裡。

好半天，

幽幽道，

&ldo;那倆個班儘量不要惹。&rdo;

&ldo;……為什麼?&rdo;

&ldo;……&rdo;

&l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