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氏學習駕車時,對老師十分謙恭有禮貌。可是3 年過去了,泰豆氏卻連什麼技術也沒教給他,造父仍然執弟子禮,絲毫不怠。這時,泰豆氏才對造父說:“古詩中說過:擅長造弓的巧匠,一定要先學會編織簸箕;擅長冶金鍊鐵的能人,一定要先學會縫接皮襖。你要學駕車的技術,首先要跟我學快步走。如果你走路能像我這樣快了,你才可以手執6 根韁繩,駕馭6 匹馬拉的大車。”
造父趕緊說:“我保證一切按老師的教導去做。”
泰豆氏在地上豎起了一根根的木樁,鋪成了一條窄窄的僅可立足的道路。老師首先踩在這些木樁上,來回疾走,快步如飛,從不失足跌下。造父照著老師的示範去刻苦練習,僅用了3 天時間,就掌握了快步走的全部技巧要領。
泰豆氏檢查了造父的學習成績後,不禁讚歎道:“你是多麼機敏靈活啊,竟能這樣快地掌握快行技巧!凡是想學習駕車的人都應當像你這樣。從前你走路是得力於腳,同時受著心的支配;現在你要用這個原理去駕車,為了使6 匹馬走得整齊劃一,就必須掌握好韁繩和嚼口,使馬走得緩急適度,互相配合,恰到好處。你只有在內心真正領會和掌握了這個原理,同時透過除錯適應了馬的脾性,才能做到在駕車時進退合乎標準,轉彎合乎規矩,即使跑很遠的路也尚有餘力。真正掌握了駕車技術的人,應當是雙手熟練地握緊韁繩,全靠心的指揮,上路後既不用眼睛看,也不用鞭子趕;內心悠閒放鬆,身體端坐正直,6 根韁繩不亂,24 只馬蹄落地不差分毫,進退旋轉樣樣合於節拍,如果駕車達到了這樣的境界,車道的寬窄只要能容下車輪和馬蹄也就夠了,無論道路險峻與平坦,對駕車人來說已經沒有什麼區別了。這些,就是我的全部駕車技術,你可要好好地記住它!”
“合抱之木,生於毫末;九層之臺,起於累土;千里之行,起於足下。”泰豆氏在這裡強調了苦練基本功的極端重要性。要學會一門高超的技術,必須掌握過硬的基本功,然後才能得心應手,運用自如。學習駕車如此,做其他任何事情也都應當這樣。
割席斷交
割席斷交
管寧(158…241)字幼安,北海朱虛(今山東省安丘市官莊鎮管公村)人。三國時期名士。遠祖是春秋時代的賢相管仲。他身高八尺,和諸葛亮一般高,也是長了一副好鬚眉,相貌不錯。管寧家裡很窮,而且他十六歲時就死了父親,親戚朋友可憐同情他,贈送了許多財物讓他葬父,可是管寧一文不取,只憑借自己的真實財力安葬了父親。
管寧和華歆在年輕的時候,是一對非常要好的朋友。他倆成天形影不離,同桌吃飯、同榻讀書、同床睡覺,相處得很和諧。
有一次,他倆一塊兒去勞動,在菜地裡鋤草。兩個人努力幹著活,顧不得停下來休息,一會兒就鋤好了一大片。
只見管寧抬起鋤頭,一鋤下去,“噹”一下,碰到了一個硬東西。管寧好生奇怪,將鋤到的一大片泥土翻了過來。黑黝黝的泥土中,有一個黃澄澄的東西閃閃發光。管寧定睛一看,是塊黃金,他就自言自語地說了句:“我當是什麼硬東西呢,原來是錠金子。”接著,他不再理會了,繼續鋤他的草。
“什麼?金子!”不遠處的華歆聽到這話,不由得心裡一動,趕緊丟下鋤頭奔了過來,拾起金塊捧在手裡仔細端詳。
管寧見狀,一邊揮舞著手裡的鋤頭幹活,一邊責備華歆說:“錢財應該是靠自己的辛勤勞動去獲得,一個有道德的人是不可以貪圖不勞而獲的財物的。”
華歆聽了,口裡說:“這個道理我也懂。”手裡卻還捧著金子左看看、右看看,怎麼也捨不得放下。後來,他實在被管寧的目光盯得受不了了,才不情願地丟下金子回去幹活。可是他心裡還在惦記金子,幹活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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